这天晚上打坐的时候,他听到段琅又一次从屋子里走出去,拖着虚弱的脚步泡进了湖里,接着便没了动静,他眉头一拧,忍不住跟了出去。
待看见段琅软绵绵地躺在水里,凤眸紧闭,显然是被蚀春骨逼得失去了意识,脸色陡然一沉。
他走过去,将人从湖里拖出来,用手拍他的脸颊,“段琅。段琅。”
段琅毫无反应,莹白的脸颊上泛着一片异样的潮/红。
蚀骨春便是如此,如果及时发泄出来,问题便不会太大,最多被情/欲控制。但是越是压制,毒性就会越强,最后甚至危及性命和修命。
段琅显然是熬太狠了,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他竟然是哪怕死,也不愿意求他。
墨渊薄唇狠狠地抿成一条直线,一双墨眸里翻涌着乌云般的怒意,抓着段琅的手指收紧,恨不得直接把他扔回湖水里,让他自生自灭。但是看见眉心痛苦地拧成一团,不由低咒了一声,手掌用力,直接撕掉段琅的衣服,铺到草地上,大大地掰/开他的双腿,挺/腰弄了进去。
段琅便是在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摇晃中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上方墨渊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一颗颗汗珠顺着他的下巴下滑,落到他的胸膛上,性感得如同神话里的阿波罗。
见他醒来,墨渊没有抽/出,直接钳着他的腰,将他旋转一百八十度,让他骑在身/上,绷着脸开口,“自己动。”
“唔”
体内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段琅情不自禁地呜咽一声,下意识地随着墨渊的话动作,反应过来才觉得不对劲,“我我怎么了?”
他只记得蚀春骨又犯了,他凭着本能泡进了湖水里,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没了记忆。
墨渊大掌钳着段琅的劲腰,帮助他一起动,墨眸里全是欲/望,吐出来的字眼却冰冷极了,“下次师兄想死可以直接说,我可以送你一程,不用你这么折腾。”
从发现段琅晕过去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再好的体力这样弄,也会虚。
等终于发/泄完,两个人都累得不行,瘫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
段琅还赤着/身子,风一吹冷得打颤,从储/物袋拿出棉被盖到自己身上,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墨渊,又匀了他一点。
墨渊侧眸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地上只铺了一层薄衣服,躺起来实在不舒服,但是两人谁都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
两人散落的乌发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就像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段琅本想休息一会,就回屋子里,结果眼睛一闭,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天空阴沉沉的,全上钻色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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