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指着反方向:跑反了。
白路舟刚掉头,春见又说:车,开车去。
关心则乱,白路舟跟只无头苍蝇一样抱着她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找到正确的去往医务室的方式。
地科系院办,张教授办公室。
白路舟把春见放在门口,春见敲门进去时,张化霖教授正拿着习铮从九方山带回来的样品边看边笑着说:不容易啊,你们这两个月辛苦了,收获不小。
看到春见,习铮打了个招呼,注意到她别扭的走姿,望着她脚上的绷带问:你的脚怎么了
被砖砸的。一句话带过,然后春见单脚跳过去拿起桌上的项目报告表看,突然就兴奋了,总量这么大的吗林业部门怎么说的能同意开采
习铮回答:这部分还在协商,毕竟九方山的珍稀动植物太多,一旦开矿,要恢复只怕需要很多年。
不破坏生态是前提,前段时间阳山的泥石流就是个教训,春见把报告放下,如果目前的技术还支持不了的话,我建议开矿的事最好延后。
习铮附议: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化霖欣慰地点了点头:不错,你们两个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学生。剩下的事我去跟相关部门协商,你们就专心做毕业论文吧。
哦,对了,刘玥跟我说你的论文资料被改了,这是她给你带回来的实验样品。习铮从地板上拎起一个包递给春见。
春见将包接过去和习铮一起离开,脸上涌现一丝难以察觉的情绪:难得刘玥有心,谢啦。
数据怎么能被人改了呢习铮不解,那你这论文岂不是要推迟了
推迟不好吗错过了研究院的招聘,你们不就少一个竞争对手春见说得随意。
习铮一愣:这人的用心也太歹毒了吧这不是恶性竞争吗谁啊,跟我说,我帮你揍他去。
春见抬头扫了一眼远方高净的天空:不用,我会亲自动手。
院办门口,习铮先一步离开。白路舟蹲下将春见背起来,胸前再次被挂上一包石头,他心底坚信历史是有轮回的。
春见宽慰他:或许,真的是因为肉都长在胸上
是吗那天我心太急,观察得不是很仔细,要不咱俩找个地方再深入了解一下啊别咬我耳朵好了好了,我错了。
错哪儿了
不应该看到你就光想上你。我思想不端正,我有毒。
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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