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教练,我把乔小姐当朋友,所以有句话一定要说,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再给她安排高强度的赛训内容了,这会对她的手腕造成极大的负担,骨骼这种东西,一旦损伤是不可逆的,任何医疗手段也都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我劝不动她,所以只好拜托您了。”
金顺崎微微低了下头道。
严新远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我会看着来的,有劳你了。”
一行人又回到了病房跟乔语初道别。
谢拾安正在喂她喝水,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杯底,扶起了她的脑袋,看她小口小口地抿着,就连唇角不小心溢出的水渍都拿纸巾轻轻拭去了。
“拾安,我们该回去了。”严新远敲了敲门道。
谢拾安放下水杯,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眼里有不舍,还是站了起来。
“那我们就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伤口别见水。”
乔语初笑着点了点头。
“诶,知道了,明天的比赛加油啊。”
“好。”
简常念也跟她挥手告别。
“语初姐再见,我们等你回来。”
“好,拜拜。”
“拜拜,拜拜。”
等一屋人走完,护士替她换药,金顺崎看着她床头的水杯,以及放在枕边的签名队服,想起了刚刚那个女孩子冲进来时大有他敢伤害乔语初便要和他搏命的架势,若有所思道。
“她好像很关心你。”
乔语初一怔,才回过神来,他说的是拾安。
“虽然我们不是亲姐妹,但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的情谊远比姐妹还深厚,如果今天是她住院的话,我想我会比她还着急的。”
乔语初脸上略有一丝歉意,冲他笑了笑。
“所以,金医生就原谅她今天的莽撞吧,她平时不这样的,虽然为人淡漠,但也很有礼貌。”
金顺崎耸耸肩。
“当然,我可不会和一个小女孩子生气。”
话音刚落,装在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刚接通电话,一个明媚的女声就传了出来。
“金大叔,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我都到了你办公室了,你人呢?”
金南智坐在他办公室的皮椅上,转来转去,一边把玩着他的钢笔,肩膀和脑袋夹着固话道。
金顺崎笑笑。
“刚做完手术,马上就到,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会吧,饿了就让护士先给你拿点吃的。”
他显少这么温柔地讲话,那是和对待患者公事公办的态度不同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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