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你带给不了惠任何有意义的东西。”
“明面上来说你是个被家族驱逐的通缉犯。”白发老头严肃地与这家伙对视,说出来的话不留分毫情面,“再讲深一点,你连咒力都没有,更别说教导一个咒术师的本事了。”
“你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在讲什么烂话……”
禅院直毘人将葫芦啪地拍在桌上,严厉地斥责:“咒术上,你没有分毫天赋,那就也没有资格自私地耽误一个天才咒术师的成长!”
禅院甚尔倏地绷紧了两腮,舌尖抵住上牙膛,周身萦绕着一股暴戾的气息。
在场气氛陡然静了下来,周围的顾客都被两人僵持的气场吓住了,特别是那个凶巴巴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某个黑手党组织的打手,仿佛一言不合就要掏出手枪杀人……
“嗤。”
死寂的空气被男人喉咙里的轻笑打断,禅院甚尔肩膀忽然放松了下来,只有眼神还冷冷地瞪着直毘人。
“老子就是自私啊。”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要是那小子出生当天你来捡漏,我就高价卖给你了——但现在,不行,老子不乐意。”
说完,他起身站在禅院直毘人面前,指节哒哒叩了两声桌面,气势汹汹。
“我提醒你们以后最好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禅院甚尔不是在警告,而是在通知这老头一些事,“禅院家能够到今天这种地步是我心血来潮,但这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你们的存在——”
叮咚。
清脆的短信声响起,打断了僵硬的氛围。
禅院甚尔摸出手机瞥了一眼,来信人“小金毛”,他点开屏幕。
【小金毛:今天是惠的生日,他想吃中华料理,放学我先带他走了。】
啧,那海胆头小子又在黏着加茂怜不放了。
看到短信后,禅院甚尔表情略微松了松,打了一行字:在哪儿,我也去。
发完过去,加茂怜没回,看时间应该在上课。
禅院甚尔抬眸瞥了一眼独自悠然饮酒的白发老头子,转身离开了咖啡厅。
生日……男人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他从来不过生日,也没有给儿子过生日的习惯。不过既然这两个小鬼都兴致勃勃,他去看看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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