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
也没说错,以他们俩的实力,车子翻了都不太会受伤。
男人随便这家伙想怎样怎样,只是稍微将车开得稳了一些。
“我要给你讲一些事情。”良久后,加茂怜忽然开口,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偏着头去看禅院甚尔,“你也许会吃惊,不信也没关系,我发现除了你我没办法跟其他任何人开口坦白——”
白金和墨绿正好对视,青年揉了揉鼻尖,“甚尔,这世界上只有你对我意义重大。”
禅院甚尔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微微紧缩,半晌,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小鬼。”
加茂怜吸了吸鼻子,闷声道:“高速路上可以停车吗?”
“驾驶证白考了,想死?”男人瞥他,“干什么?”
“也没什么。”青年闷闷地将半张脸都埋进膝盖里,金发挡住了他发红的耳垂,“就是想亲下你。”
禅院甚尔差点将车横在路上,还好理智暂时战胜了情感,没做出妨碍交通的事情。
加茂怜花了二十分钟将自己上辈子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诉了禅院甚尔。
男人听完沉默不语,青年以为这家伙不信,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嘀咕,“屁的什么都信,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说不信。”禅院甚尔抬手揉了把怜毛茸茸的额发,“我在想,加茂家真的对你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只是让他们精神失常,是不是有些便宜这些家伙们了?”
“啊,不然还能怎么样,死亡对他们来说才算是解脱。”加茂怜下意识回了句,“等等,你就想说这个?”
“倒是还想抱你,但现在暂时还腾不出胳膊。”禅院甚尔从容坦白,松开左手,向怜摊开手掌,加茂怜磨磨蹭蹭地把手放上去,瞬间就被紧紧扣住了,“先让我的手代替一下。”
加茂怜:“……你没其他想说的了?”
“啊,有。”男人瞥见旁边金毛紧张兮兮的表情,“我不会让你死的,管他什么命运,我从来不信这玩意。要是有东西捣乱,大不了宰了对方,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噗。”加茂怜忍不住笑了声。
“笑什么?”
“这是什么热血漫的中二台词啊。”怜扬起眉梢,“我感觉甚尔你比以前更加活泼了。”
禅院甚尔第一次听见有人用“活泼”来形容自己,好久才反应过来,凶巴巴地弹了下青年的额头。
“砍了你嗷。”加茂怜捂住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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