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空虚无助的夜晚,穆茵茵狠下心,一口咬下去,纪东辉疼得嚎叫一声,穆茵茵推开了他。
纪东辉嘴上带着血痕看着穆茵茵,穆茵茵侧头不看,不是?这车子里谁啊?隔着玻璃见到自己老板和老板夫吻得难分难舍。
没法看了,穆茵茵回过头对纪东辉说:“把后备箱打开。”
纪东辉听见她肯上车,绽开笑容,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她,略带埋怨:“小坏蛋,也不会轻点儿,都出血了。”
纪东辉掏出钥匙,被穆茵茵一把抢过,打开了车锁,他连忙推着行李,打开后备箱,把行李放进去,关上后备箱。
刚刚关上后备箱,车子已经发动驶出车位,纪东辉才恍然,追出去,车子已经转弯,呼出一口气,转头回来见两人总算是分开了。
沈薇降下车窗,探出红扑扑的脸蛋,双唇饱满,水光潋滟:“东辉兄,怎么了?被人抛弃了?”
纪东辉拉开他们车门,坐在后座上:“送我去茵茵家。”
江谦开车出去,沈薇的手机铃响:“喂,茵茵啊!”
沈薇听完电话跟纪东辉说:“茵茵说,车子在她楼下,她不锁了,让你自己开走,她不想见你。”
纪东辉靠在后座上,一脸地了无生趣,沈薇透过后视镜看他:“哥们,别摆出一副死样子,你自找的。”
“能不能好好说话,后座上坐着你的上帝,你最大的客户。”江谦提醒老婆。
沈薇决定闭嘴:“也是。”
原本很温馨的空间,小别胜新婚,她是多想对着江谦上下其手,再说一些夫妻间别人听不得的私密话,现在好了,后座上一个冷冽阎罗王,问题是这个阎罗王还是她的大客户,沈薇把手从江谦的腰上收回。收回了又没地方放,盯着他的头发看,看到一根头发带着金黄色。
“老公,你有白发危机?”
“哪儿?怎么可能?”
沈薇仔细把这一根金色的头发从一小撮黑发中分离出来,使劲一拉,江谦疼地,“哎呦”一声。
沈薇捏着一根淡金色的头发给江谦看:“你看现在是淡金色的,马上要成白色了。老公,你最近用脑过度。”
江谦笑得两个酒窝深陷:“那你回去给我脑部按摩?”
“现在就可以。”沈薇的手上了他的头,插入他的头发中,按摩着他的头皮。
纪东辉半眯着眼,看沈薇一双眼睛笑意满满,轻柔地给江谦按摩。
他有偏头疼的毛病,有时候太紧张了,头上的经脉像是要跳跃出来,疼得难受地想要吐,茵茵不知什么时候知道他的毛病,她的手势比沈薇可专业多了,还懂穴位,指腹柔软,力道轻重得当。只有江谦这个傻子被沈薇一气儿乱摸都开心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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