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虽然我看过各家医院和美容院的手术反馈,但还是无法理解当中的疼痛程度,所以决定亲自试一试,以免误导叶小姐。”他说得无比真诚,但我只是毫无感情地“哦”了一声,挎着我新买的闪钻包包出去兜风了。
新买的粉色轿车真的不错,遇谁甩谁,跟我现在的人生差不多。就在我飙车飙得正爽时,男管家那张脸又不经意地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觉得有点扫兴,于是干脆把车停在nste aste,进去喝了两杯血腥玛丽冷静冷静。
我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只愿意叫他男管家。我的朋友见了他都会悄悄跟我说,喂,这人长得跟凌卫邑有点像诶,你该不是特意找回来做替代品的吧?
要你们管?
这个人身上有危险的气息,是那种看似很恭顺,但实际上另有所图的人,这点就像极了凌卫邑。我以为我会很讨厌这种人的,但自从知道凌卫邑死掉以后,我发现并不是这样,而是跟做了超声刀一样。起初是麻木的,过了一会以后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得要去找药。
帅气又风趣的小鲜肉就是我的药。
但这些药都不太管用。每一次短暂的欢愉过后,我就能透过他们美妙的外壳看到他们幼稚又空洞的内核,他们很快就变成了药渣。我慢慢开始明白,我要的是长效药。
现在这男管家用着就不错,但少了点故事。我和凌卫邑的故事,很早之前就开始了。最初看到他的时候,是在他母亲的葬礼上。葬礼上没有人哭,他看着也没有很悲伤,只是低头在抠着手指甲。不得不说凌家的孩子都长得很好看,尤其是老大,在一群人中显得格外出挑。但很奇怪,我关注的却是凌卫邑,这个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的人,我的目光根本移不开。
叶倾市(二)
“你在干嘛?”我见他没有进去参加火化仪式,于是走过去问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叠得很漂亮的千纸鹤:“给你吧。”
“你叠的?”我看到它的材质是我喜欢的琉璃糖纸,所以很开心地收下了。他嗯了一声,还问了我一句:“你一定很无聊吧?”
“是有点……可是,躺在里面的是你妈妈,你不伤心吗?”我不解地问道。
“我伤心啊,只是我伤心也没什么用,所以开心点吧,我妈也希望我能过得开心一点。”他冲我笑了笑,还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你能不能摸摸我的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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