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川还是挺同情周建业的,不过周建业也不是什么很老实的人,他勤劳能干不代表他没有心眼,之所以任由家里人不给自己安排婚事也只是他担心自己负担不起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而已。
张程川明面上跟周建业的关系淡淡的,就只是普通的同村的关系,然而私底下还是挺不错的。
因为周建业打猎的本事不错,张程川有时候会跟周建业结伴上山打猎,卖猎物什么的就是张程川帮忙的了,周建业要是去黑市的话周家人很容易发现不对的。
而这个叶知青这些年也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干活,并没有跟其他的知青一样闹什么幺蛾子,怎么这会儿闹出了落水被周建业救起来的事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一大早的,落水?救人?”张程川感觉哪里不对。
“听说早上叶知青去河边洗衣服,而周建业被周家使唤去挑水,正好久发现了落水的叶知青了。”张常军解释道。
“你逗我?咱们大队的那条河虽然挺宽的,但是水有多深你不知道?”张程川可是很清楚自家大队的这条河宽是真的宽,大概有七八米宽,但是水深都刚好超过一米多而已,都没有超过一米五的。
而且河里鹅卵石各种石头挺多的,村里洗衣服的都是去石头很多的那段河段洗衣服的,这样的情况下落什么水?还需要人救?
张常军的脸色也有点不对劲儿,他苦笑道,“谁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叶知青浑身湿漉漉的,周建业也都湿了,这会儿知青院的几个女知青正在向周建业讨说法呢。”
“讨什么说法?不是说人知青落水,是周建业救的吗?救命之恩不报就算了?讨什么说法?”张程川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他一向都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为什么这会儿他听不懂张常军说什么?
“那几个女知青觉得周建业既然抱过叶知青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抱到的,所以让周建业负责。”
“叶知青和周建业结婚,那没问题啊。可是那几个女知青连同其他的男知青向周家施压,让周家把周建业分出去。”
“反正周家也不重视周建业,那么周建业被分出去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张常军似笑非笑地说道。
张程川:“……”
周家要是把周建业分出去,那损失可大了。要知道周建业时不时地上山打猎赚的钱,还有他上工一律赚满工分,周家可舍不得把周建业这个能干的给分出去。
就是因为想让周建业全心全意地为周家付出,所以周家人才没有给周建业娶媳妇。这样一来,周家怎么会听那几个知青的把周建业给分出去?
“不是,这几个知青是不是管的有点宽?”张程川揉了揉额头道,难道最近知青们集体降智了?不然的话怎么做得出这么啼笑皆非的事来?
人家周家分不分家关你们什么事?就算叶知青真的和周建业结婚了,哪里就是他们可以出面让周家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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