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总是睡得格外香,关意绵第二天被朱九良叫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他们吃完早饭,一起来到教室的时候才七点。关意绵看到薛尽洲已经在读书了。
“这么勤奋?”关意绵出于“盟友”的礼貌主动打了声招呼,薛尽洲有些受宠若惊。朱九良眼里一丝戾气闪过,但拿书的动作没有显露一丝端倪。
关意绵总觉得朱九良和昨晚有些不一样,但她具体说不出来,也就没管,拿出课本开始早读。
这周剩下的几天,关意绵过得很平静。她没再去朱九良的宿舍找他,薛尽洲也没再来骚扰自己。全身心读书的生活令她充实又惬意。
很快到了周五下午,住校生们可以回家过周末。关意绵不太想回去,听到薛尽洲说关山越和胡晴旧情复燃她就感觉恶心。但是一想到关清鹤也可能回家,关意绵还是回去了。
和朱九良一起回去的路上,关意绵叽叽喳喳地分享着这周的所见所闻与感想,朱九良认认真真地听着,不时回上两句。交流让路途变得很短,他们很快到了家门口。
关意绵同朱九良道别后就走进家门,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关父关清鹤都没回来。她松了口气,又感到有些惋惜。
美美洗了一个澡之后,关意绵感到有些疲倦,也懒得吹头发,倒头就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但是久到头发都已经干了。关意绵疼醒了——小腹疼得要命,摸上去也凉;身体的其他部位却热热的,头也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她忍着不适起身检查了一下,原来是月经提前了一天。关意绵虽然痛经,但时间一向非常规律,一天不差,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没有提前垫上护垫或卫生巾。
下腹的坠痛存在感太强,她来不及收拾染血的床铺。快速垫上卫生巾,便拉开抽屉拿止痛片,结果已经吃完了。关意绵暗道倒霉,只得去外面找。
忍着痛下了楼翻找药箱,却怎么也找不到止痛药在哪。关意绵正着急时,开门的声音传来。
门打开,关清鹤的身影出现。他穿着黑色宽松外套和黑色休闲裤,几乎和背后的黑夜融为一体。线条流畅的肌肉绷起部分T恤,比手腕宽大的黑色袖口衬得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又白又欲。他穿这一身,很酷,背后的黑夜又给他平添几分凶狠。关意绵呆呆地注视着他。
他把外套挂在门口,换了鞋,就从关意绵身边经过往里走去,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她,就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
少年的擦身而过带来秋夜的凉。微微的晕眩感与下腹的拧痛让关意绵脆弱得无以复加,关清鹤身上清冽的气息像是她迷醉状态的最好解药。关意绵忽然很想流泪,她抓住关清鹤的裤脚,“哥!”可是滑滑的面料很快脱手;少年的目光终于怜悯似的丢在她脸上。在看到关意绵苍白中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时,关清鹤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继续往里走去。
“滚开。”
关意绵终于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
家里除了她和关清鹤没有其他人在,家政只在白天固定时间来,指望关清鹤帮她买药是不可能的了。她吸了吸鼻子,缓慢移动到门口,随意拿起挂着的唯一一件外套穿上,趿着拖鞋走到隔壁朱九良家。
朱九良自从认识关意绵之后就一直住在爷爷奶奶家。
摁了门铃,朱九良看到是关意绵之后很快出来。见她满身狼狈,他有些意外,但什么都没有问。贴心地注意到关意绵捂着小腹的手,朱九良猜她八成是痛经了,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带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放到自己的床上。
“我想要止痛药。”
“好。”朱九良感到她有点低烧。布洛芬兼具退烧与止痛的作用,他扶着关意绵让她就着水咽下去。
止痛药发挥作用需要一段时间,关意绵疼到已经半迷糊。身上哥哥的外套有种让她安心的气息,却又让无意识的她难过到想要流泪。她蜷缩在朱九良的怀里慢慢睡过去。
朱九良猜测或许她回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他体贴地就当不知道。刚刚他在看胡晴的事情。他连搜集胡晴的信息都很谨慎,生怕关父等人发现从而连累关意绵。
止痛药慢慢发挥作用,怀里的关意绵似乎不那么难受了。朱九良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点,脱掉她的外套,仅保留贴身的睡衣。看到关意绵的睡裤上沾染了血迹,自己的床单也被蹭上了,他索性帮关意绵全脱掉,给她换上全新的一身睡衣和内裤,还垫上了卫生巾——曾经关意绵在他家住过几天,从此之后,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再次发生,朱九良总是贴心地帮她备好衣物、卫生巾等必需品。然后他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与被褥。
朱九良做这些很利索,一共也没花多长时间。他动作很轻,关意绵期间都没有醒来。收拾好之后,朱九良给躺在床上的关意绵拉好被子,关了灯便在她旁边躺下,炙热的掌心覆过去,缓缓地轻揉着她的肚子。
腹部暖暖的感觉让关意绵在睡梦中也舒服地哼了哼声。感受到“热源”,她依赖地贴过去,挤开横在两人之间的手,脸蹭进朱九良的胸膛,没穿胸罩变得软软的胸脯也挤在朱九良的腹肌上。
朱九良下体忍不住敬礼,他尴尬地压了压,怕硌到关意绵。
溢出的点点腺液发出淡淡的气味,刺激了关意绵的感官。她无意识地伸出手臂与腿扒拉在朱九良的身上。
朱九良脸色忍得铁青,他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柱身都激烈地跳动。
他轻轻上下磨蹭着缓解,却如同饮鸩止渴。关意绵身上香香的味道刺激着他,让他实在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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