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喝,还是拿去倒了吧,免得坏了王爷的胃口。”已经喝下去的就算了,壶里的便倒了,桶里的就贮藏起来,数月后再喝。
“放下。”项茂行轻叩桌面,语气不容置疑。
陶萱苏冲他耸了耸鼻子,只好将果酒放下,道:“王爷慢喝。”臭脾气,我等凡人不可理解。
荡秋千、酿果酒的计划都没有奏效,陶萱苏再使一计,踢毽子。
沉沙从外头买了一个五彩鸡毛毽子,陶萱苏照旧先问了王爷要不要出来玩,可以训练听力。项茂行也照旧冷冷地回了一句:“不去。”
情知会被拒绝,陶萱苏心平气和,既不纠缠追问,也不嘟嘴撒娇,决定顺其自然,不必像先前那样毛毛躁躁火急火燎,脚步慢下来、心静下来,也许过段时日,王爷就信任她,主动随她出门呢。
陶萱苏拿了毽子到院子中间,和春心并四个丫鬟围成一个圈,你踢我接,看谁接得住,看谁踢的花样好看。
没多久,便香汗淋漓,五人吃了新鲜的西瓜,歇足后,又玩了起来,心情愉悦莫可名状。
上辈子嫁给瑞王项茂德,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一直小心翼翼度日,还得和两位侧妃礼尚往来,活得甚是不自在。
这辈子嫁给恭王,虽有不足之处,但心情自在、无拘无碍,想大笑就大笑,想耍小脾气就耍小脾气,恭王看着冷淡,其实都在包容她。故而陶萱苏活得有滋有味,正应了那句“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呼!”毽子一飞冲天,上了屋顶。
陶萱苏捧腹笑道:“我力气这么大吗?居然可以把毽子踢到屋顶!”
春心笑得快站不稳,扶着葳蕤的梧桐树,道:“小姐,您是不是偷偷去少林寺学过武功。那毽子咻地一下就飞上去了,飞那么高!”
盛嬷嬷命沉沙和阿嵘搬来梯|子,让他们上去取。陶萱苏拦住道:“是我踢上去的,该我去拿。”
盛嬷嬷拉住陶萱苏,道:“王妃,危险。让沉沙上去取吧,他是男子,身手矫健。”
陶萱苏道:“不碍事的。我哥哥在京城时,教了我一点保护自己的武术,这回可派上用场了。”
不容拒绝,陶萱苏对盛嬷嬷坚定地笑了笑,沿着梯|子爬上屋顶。
盛嬷嬷如热锅上的蚂蚁,深恐王妃从屋顶上摔下来,命沉沙在后面跟着,又让其他人都站在檐下,若是王妃真摔下来,便以身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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