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挂断视频撂了手机。
虽然这几天时砚被热议,但他毕竟不是艺人,个人信息保护的也很好,很少有人能查到他的行程,因此也并没有像詹星鹭说的有小粉丝接机。
飞机落地康城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时砚先回了蘅园去见詹良畴,詹良畴自然也很高兴,师徒俩在书房聊了很久。
晚饭后,时砚忽然说要回镜湖公馆一趟,詹良畴也说,这种值得庆祝的时刻是该和家人分享,便嘱咐了他路上小心,让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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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学期末,很多同学都步入了复习阶段,专心准备期末考试,陆卓也调整了围棋社的练棋时间,改为了每周的二、四、六三天练棋。
詹星鹭晚上去了图书馆,但没待太久,八点半就出来了。
从图书馆走过湖边和小树林便到了生活区,詹星鹭刚走到宿舍楼下,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星鹭。”
詹星鹭稍顿,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他站在上次站的那棵梧桐树下,路灯光线昏暗,他整个人浸润在半明半昧的光影里,显得既温柔又深沉。
詹星鹭怔了怔,缓步朝他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
他弯唇,抬手按了按她的头顶,“想来就来了。”
詹星鹭顿了顿,“等了多久?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时砚:“刚到,看时间你们围棋社练棋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詹星鹭:“……”
她今天没练棋,要是没去图书馆呢,或者从图书馆出来的晚呢,他要等到什么时候?
不过,并没有发生那些不巧合的事情,詹星鹭也就没多说什么,只问了他一句:“来找我有什么事?”
时砚的手掌覆在她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又轻轻揉了揉,她仰头看着他,小小的一个,他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他很想遵从本能的把她抱进怀里,但最终理性战胜了欲望。
他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倾身凑近她,很轻的笑了一下,说:“不是想我了么,我过来让你看看。”
他的语调很低,像是两人平时玩闹时的玩笑,又像是在说暧昧的悄悄话,深棕色的眼瞳流淌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的眼神专注又深邃。
詹星鹭的耳后根有些发烫,皱眉推开他的手,又附赠了一句:“自作多情。”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他,面无表情:“该不会是你想我了才特意跑过来的吧?”
时砚没想到她会回这么一句,准确的命中了他的心事,她以前只会直白的怼他,从来不会这么问,她是不是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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