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下,瓶子被打开了。
接着,是皮肉滋啦作响的可怕声音,以及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雇主很讲信用,当天钱就打到了他的卡上。
但就在他拿着钱从赌马场里熬了一。夜打着哈欠出来,抱怨着被中央空调吹得有点感冒:还是去买点感冒药以防万一好了。
一个红色的人影摔在了他的面前。
支离破碎的脸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美丽,重度烧伤的皮肤动了五六次手术还是感染了严重的并发症。她只有一个辛苦劳作却怎么也攒不下买房钱的母亲,为了支付她的医药费,母亲想到了自己的保险金。
于是在母亲自杀骗保前,她选择了自杀。
一千万够吗?!那就五千万?!你不是诅咒师吗?!既然能诅咒别人,那也能解除诅咒吧!我给你五千万,你必须想办法把我身上的诅咒解除!给了他一千万的雇主又找了上来。
被噩梦纠缠的雇主面容憔悴,连帽兜也来不及带上,撒着钱满世界地找可以睡着的办法。
拜托了,请杀了我吧,求求您了。支离破碎的丑女人总是这样哀求着她,然后哀求就变成了充满怨恨的诅咒,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下来陪我吧,我好疼啊!来陪我吧
真是丑陋。
那是诅咒师高原夏江的第一个雇主,看着雇主丑陋的脸和阴魂不散的诅咒,他如此感慨道。
然后将那个向日葵一样明媚的女孩留在这个世间最后的东西也给抹杀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为了那些钱毁掉你的人生的。本名叫高原夏江的诅咒师痛哭着,在生命的最后,在恐惧的强压之下,他的人生像走马灯一样,那些后悔的事,那些走错的路,一幕幕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五条稚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向我道歉啊?
五条悟抱起他:人要死的时候,就喜欢搞这一套啦。
五条稚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人这种生物啊,就是没办法对别人的苦难感同身受,只有当自己真正经历过一遭,才能体会别人的痛苦吧。
五条稚贴着他的脸,有些担心地问:尼酱呢?尼酱也会体验这种痛苦吗?
五条悟顿了一下,然后说:不会。我可是最强哦~
五条稚马上就忘记了刚才的疑惑,与有荣焉地点点头:嗯!尼酱最~厉害了!
门外多了一个临死前自我感动的什么东西对五条兄弟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然而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却有些坐立难安。
太奇怪了。
咒术师,还有那什么的诅咒师,都是一群怪人吗?!好奇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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