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在听到汪澜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我还是火烧屁股一样坐不住了。
我克制着颤抖的心,问道:“我没幻听?”
“没有。”
“我以为结婚了,廖总给我家还款就够了,我甚至想着只是领个证就行。”
“该给的面子,廖总都会给足任小姐的。钱对我们廖总来说是最不重要的。”
“……”真羡慕哦,我也好想有一天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么凡尔赛的话:钱对我任语思来说最不重要。
虽然内心还在腹诽,可我还是被廖润的骚操作给惊到了,我真的认为他能还五百多万的款就是仁慈了,没想到还要给彩礼和车啊。
我知道和那些明星名流比起来,这个婚礼不算什么,可对于一般工薪阶层的人来说,真的是太多了,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他给的实在太多了,算算还款的钱,我真的要好好孝敬廖润。
从早餐店走出来的时候,汪澜端着冷酷精英范开着车走了,那辆车是廖润之前载过我的奔驰,被我血洗的小可怜。
恍恍惚惚地回到家,我都做好了嫁入豪门做小伏低当舔狗的准备,也端起了勾心斗角逆来顺受的金刚石心态。类似于没有婚礼,一切从简,不告诉他那边的任何亲朋好友,找我结婚就是镇宅,然后天天小黑屋。
结果没想到,他礼数准备的这么周到。
下午爸妈下班回来,我把这件事和他们说了,并且还与债主们见了面,撕毁了欠条,银行的卡债也两清了。最后我把名片和车钥匙递给了妈妈,爸妈两个人面面相觑,像是都被这丰厚的条件给吓到了。天上掉馅饼的时候也会砸晕人呢。
爸爸闷不做声,去厨房里做饭,妈妈给他打下手,我捧着空肚皮等吃。只是没等到,先等来了廖润的电话。
好几天没联系,他一个电话下一个指令,让我现在立马下楼。主要是他钱给得太多了,所以我不敢怠慢,对着家里人说了句和廖总出去吃就夺门而出。
我匆忙跑到楼下,楼道口外面是一辆灰色玛莎拉蒂轿车,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廖润冲我扬下巴。我熟门熟路地绕去副驾驶,刚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个东西被他随意地丢到我腿上。
定眼一看,一个红色丝绒盒子,难道……
心里闪过猜测,在他的授意下,我打开了盒子。除去我吞下的钻石耳环,这是我第二次得到钻石类的饰品,是一枚婚戒,戒托没有复杂的花纹,而这被八爪固定的圆形钻石很是透亮,并且比我一个指头粗。
我掂量着这重量,这几克拉的啊!我见识少,不知道该不该用鸽子蛋来形容!当个玻璃切割侠应该没问题?
廖润笑着说:“这回吃不下去了吧。”
我:“……”
我的少女心在上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就被他的话无情击穿。
我看着盒子里的戒指,故作镇定地说:“要吞的话,我还是吞的下去的。”
廖润:“……”
就没想到我杠的角度如此清奇,廖润侧着脑袋看我,挑衅道:“你吃一个看看。”
“不了不了,舍不得。廖总,这个尺寸和我手不符合呀。”我尝试着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套,很遗憾,我手指粗了一丢丢,卡在中途愣是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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