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暗暗翻个白眼,小狐狸喉咙里威胁地发出一阵呼噜,冲肖奈何凶狠地比比爪子。
媳妇儿,怎么叫它爬上床了?看把被褥全弄上毛,我把它抱出去。
肖奈何眼睛一亮,不怒反喜,借机朝媳妇这边挪。
小狐狸气得要给他一爪子!
你才掉毛!你全家都掉毛!
肖奈何麻利地闪开,诧异扬眉。
小东西还挺厉害,速度倒快。
小狐狸一扭身,送他一个傲娇的背影,长尾巴把自己一裹,拒绝调戏。
快睡吧,你不是缺觉嘛。累一天了,我明天还得去早起去城里收拾店铺。
苏海棠装作打呵欠,表明结束交流的意思。
肖奈何碰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心里猫爪似的痒痒,只觉得媳妇身上传来一阵阵馨香,勾得他心猿意马。
他今年都二十六了,连里战士比他小的,孩子都两三岁了,他还打着光棍,不是,独守空房,也不是,总之就是憋坏了,他想跟媳妇圆房!
可媳妇不愿意怎么办?
肖奈何发愁。
肖奈何愁得大半个晚上睡不好,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却做起怪梦。
梦里头他换了个身份,叫程远征,他媳妇却直接变了个人,叫苏海棠。
然后俩人谈恋爱,还亲热
早上肖奈何被起床号惊醒,捂着湿透的裤裆,狼狈躲进厕所,没顾上刷牙,先把脏了的裤子搓洗了。
草草毁灭证据后,他才匆匆忙忙出操。
苏海棠还有肖父肖母都起床了,简单洗漱吃过早饭,三人便赶头班客车进程。
苏家人却没有按时坐上车,苏海棠也不急。
照苏家人的德行,有便宜不占才怪。
肯定是起晚了,没赶上客车。
苏海棠跟肖父肖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半个钟头后进了城。
苏海棠先去昨天摆摊卖包子的地儿,果然遇见不少回头客,还有慕名而来的顾客,齐大妈跟张大妈都在。
大家不好意思,昨儿个有事,没做包子,今天早上卖不了了。
苏海棠诚恳致歉,顺便给自家饭馆打打广告。
我昨天盘了个小饭馆,就在马路街。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能开张!大家赏脸光临啊。
齐大妈捧场地笑。
这可真是不得了,一天不见,鸟枪换炮!你上哪发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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