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是您女儿,您就这么喜欢操女儿吗?”
尚裳现下已经被推下餐桌抱入卧室,路上又叫又喊,脸蛋上的红痕是被眼前的男人咬出来的,就连做出微表情也是刺痛。
他就像个疯子,逮住哪里就咬哪里。她的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挣扎无法撼动男人此时此刻的兽性大发。
薄言嘴角挂着她欲坠不坠的蜜丝,鼻尖也带点莹润,听到尖锐的骂喊不痛不痒,拍她面颊,黑眸下是波涛暗涌。“乖女儿,爸爸脸上都是水,摸摸,这头发还是湿的。”
摸是不可能摸的,手上的指甲是她的利器,所到之处,皆是划痕。背部,脖颈,锁骨。挂彩累累。
薄言没料到她恨意如此大,眸子微暗,心里的阴暗潮湿渐渐显现,额角的青筋突突跳,面容沉冷。
此刻的她,面颊绯红,唇瓣红肿,丰润双乳荡漾贴上他的胸膛,顶端的红梅拱住他,红肿坚硬,走动间他的灼热顶弄在她的小屁股缝间,磨蹭湿润的穴口。
都那么湿了,一缩一缩的绞紧,还是在将他往外推,这是多么不情愿。他突然不愿意想了,干就完事了。
想去哪里都没用,放了叁年的鸟,兴风作浪,是时候收了线把筋骨挑了,翅膀断掉。
对小毛孩笑得多欢,到了他这里就是死气沉沉。他还比不上她一个客人。
手往腿间探入,手掌从上往下顺了粗糙的阴毛摩动,中指紧压那颗肿胀内核。
阴唇也没放过,挤压揉弄,流出来的淫水打湿手心。模拟阴茎插入抽出,发了狠的戳弄那颗内核,噗嗤噗嗤的水声潺潺。
“嗯~不要……”
尚裳弯腰挪开屁股,一只脚掉落在地,一只脚围在他精壮腰间,撒开腿要逃开。
可是男人的手像是钻入深处,又抠又挖,按上一颗圆核后,她几欲落泪,甩也甩不开。
身体像是被打折了,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依靠他的身体,私密处又肿又疼又空虚,痒得难受,被他抽动时更加希望被狠狠对待,插得更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