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裳不清楚他怎么知道她今晚的内衣颜色,出声打断他无耻的畅想。“你够了没!”
“没够。”
“其实刚才在客厅,你裙子后背湿得不成样子了知道吗,发梢倘湿得痕迹从你美丽的蝴蝶骨蔓延到腰臀,你都没穿内裤,我看到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喝水吗,因为,你吊我的。”
他的话一出,她难堪的背过脸。
“神经病啊!颠仔你!”
没穿是因为当时洗澡的时候喵仔在刨她的门,她着急穿衣服时错手将内裤打翻,淌在水迹里,没办法穿,只好作罢。
后来忙着给它哄着刷牙给忘记了……没想到给他看了去。
“非礼忽视,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他轻笑,这张牙舞爪亮出小尖牙略带羞赧的小模样,看不够。
尚裳曲膝顶在他裆口,略略下沉屏息,按压男人灼烫沉甸甸的命根子。
趁他呼吸骤沉间,挣开手,摁上男人宽阔的胸怀,用力推开他。
意料之外地,居然,挣开了。
身上一轻。
可男人高大的身躯侧身倒在一边,沉铸的面庞阴郁,手臂微曲,捂着肋骨处重重喘息。
痛苦的抽吸让她一度错愕的认为,她刚才其实用了膝盖踹的是她的肋骨,而不是他的裆部。
他看起来很痛苦,仰躺露出的冷白色喉头在颤动,额际渗着薄汗,眉心紧皱,一双鹰眸半眯。
“薄言,你……你,哪里不舒服,哪里痛?!”她从床上爬起来,半跪在他身旁,手抬起又放下,不知道该触碰他哪里,触碰会不会对他再度造成二次伤害,加重他的痛苦。
着急得手足无措,眼眶里有水珠在打转。
在她心里,这个男人就没有软弱的时候,他从不让她看到那些过,昨晚还在她身上肆意凛然,刚刚还……,强势,凌厉,卓然,无所不能的形象在她心里扎根十几年。
回头再看,哪有什么理所当然,他大男子主义,什么苦掩在心里默默吞着,当初的痛苦一个人咽,嚼碎了吞,受不了了把她赶出香港,却也没让她痛苦。
她失去了父母,他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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