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跳下了床,看了一眼沈世瑾,极为镇定的对他们说道,“我没有害大少爷晕倒,是大少爷在书房门口不小心摔倒的。”
“可可是”胆小的十四怕沈世瑾怪罪,拉着十五不敢去看,倒是阿九和十二,帮着十四一起,三个人合力把沈世瑾抬了出去扔在了书房门口,细心的十四一在磕到的位置擦了点血上去,又赶紧回屋子里把凳子和地都清理干净,警告众人,“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若是让大少爷知道了,他可不会只处罚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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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天亮的时候水若芊又被吵醒了,说是轮岗经过的婆子发现大少爷躺在书房门口不省人事,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扶进书房隔壁的屋子,额头磕破了,四周围乌青一片,王妈妈捂了一下他的额头,担忧的对水若芊说道,&a;qt;似乎是发热了。&a;qt;
没等大夫请过来,严氏就过来了,看到躺在那的儿子,转头就斥责水若芊没有照顾好他,水若芊也不想解释什么,吩咐下人先去煮了醒酒汤,继而回了屋子替他拿一身洗换的衣服。
沈世瑾这一病来的突然,醒来之后连他自己也记不得是如何摔倒在书房门口的,他只记得下了马车回到沈家,和水若芊起了些争执,之后离开做了些什么,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因为在地上躺了好两个时辰受了寒,沈世瑾发了一场高烧,隔了四五天身子才好一些,额头上的伤口过去了半个月那疤痕都还没褪完全。
而这些养伤的日子里,沈世瑾觉得妻子的态度变的很奇怪,过去两个人相处总是会有些摩擦,起争执也是常有的事,可这几天,她对自己很冷淡,冷淡到懒得多说一句话,有求必应却没给过他除了冷淡之外的任何一个神情。
可是他记不起来那些争执的内容,更拉不下脸去问她,两个人就这样疏远的处着
屋逢连阴偏漏雨,像是一个征兆,越是担心什么,担心的就越容易发生。
不过是他摔倒才一个多月的时间,额头上的伤势刚刚恢复,徽州的分行出事了。
那五万两银子顶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撑不住了,没有了银子做后力,徽州几大家凭借仰仗到了白家,在木材生意上有了些发展,联合起来对徽州分行进行了打压。
本来就是强势侵占了那里的市场,没有徽州本地大家的支持,分行的生意进展不易,如今遭到打压,更是寸步难行。
一个分行在徽州要倒闭很容易,过去那些年,金陵的不少人尝试想在徽州有一席之地都失败了,沈世瑾这四年多的时间,还算是撑的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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