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去华医大上课也是本着三天打鱼两天晒的精神去的,和华医大院方也说好了是根据他时间安排课程,不过从第一堂课的效果来看,阎京倒真是适合教书。
阎京不天天去华医大上课,杜可儿也就只好借着各种理由找阎京了,表面上她是以班长的身份来问阎京,实际上还是打的阎京的主意。
阎京略一思索,道:“下周国外有个代表团要来学校访问,我确定下来时间再通知你上课时间。”
杜可儿一听国外代表团要来,立即就欣喜道:“什么代表团?是来看阎老师上课的吗?”
阎京失笑,心想着丫头片子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刚来华医大上课,怎么可能是专门为他来的。
“老师在你们心中就有这么大的魅力?才上一堂课就能惊动国外的代表团?”阎京打趣道。
“当然!阎老师在我们心中是最酷的!我们都爱阎老师!”杜可儿道。
阎京哈哈一笑,道:“杜同学现在这么说,是因为还没有见到老师让人讨厌的那一面,等杜同学见识到了,大概就会后悔今天说的话了。”
“不会!阎老师不会让可儿讨厌的!”杜可儿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
“行了,老师不跟你贫了,老师还有事,上课的事老师确定了时间会再通知你的。”阎京道。
“阎老师你是不是不喜欢可儿啊,每次和阎老师打电话阎老师都说有事。”杜可儿嘴巴一噘,语气里尽是不高兴。
“小丫头,老师可不像你们整天无忧无虑的,老师也得生活呀。”阎京道。
和杜可儿的聊天,能让阎京暂时忘却烦恼,但他并不是一个自欺欺人的人,有些事,始终需要他去面对的。
“好吧,那阎老师你先忙,可儿先挂了。”杜可儿道。
“行,那你先挂。”阎京道。
阎京把手机扔在一边,倒也没有再管,那边杜可儿见阎京没有挂电话,心头一跳,也没有挂断电话,而是一直把手机放在耳朵边,即使阎京没有说话,但这样她似乎也能感受到阎京一样。
都说爱情是令人盲目的,这杜可儿就是最典型的代表。
阎京一直忙着查阅资料,既要研究古书又要研究配方,不过好在他记忆力超强,看过的东西基本上都能记下来,最不济也能记一个大概,这么一研究,他倒真的对这配方有了些了解了。
白浔这时端了碗汤进来,放在阎京手边,道:“你查得怎么样了?”
“有了点眉目,不过要找到全部的配方,估计还很有一段路要走。”阎京道。
“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会儿……你手机怎么还一直在通话中?”白浔不经意间看到阎京的手机屏幕,随口问道。
“不会吧?我看看。”阎京抓起手机一看,果然手机一直在通话中,想起刚才是在和杜可儿打电话,便试着再对手机讲了几句话。
杜可儿做贼心虚不敢说话,阎京按掉了挂机键,道:“大概是她一是粗心忘了挂电话了。”
白浔当然不会相信杜可儿是粗心忘记挂电话,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任何一个女人都会玩点小心眼子吧。
“对了,我让冷血再仔细去查过宫商,冷血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白浔道。
“什么问题?”阎京问道。
之前阎京他们也查过宫商,但都没有任何问题,现在又突然查到问题,阎京直觉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上官琴的确是有一个远房的宫姓亲戚,宫商也真是宫家收养的孤儿,宫琅和宫商的确也有官司,不过冷血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就是宫商来青海市之后,似乎和从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白浔道。
“不一样?”阎京问道。
“宫琅和宫商争夺宫家的财产,倒不是因为宫琅艳羡宫家的遗产,而是宫商的养父生前立下的遗嘱指名由宫琅监管,因为宫商的精神病已经达到不可治愈的地步,而宫父不愿意宫商在他们死后无人照看,所以才立下这个遗嘱。”白浔道。
“宫商的精神病虽然很严重,但并没有到不能治愈的地步,并且当初宫商没有说明遗嘱这一点。”阎京道。
“所以,冷血猜测青海市的这个宫商,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宫商。”白浔道。
阎京皱起眉头思索了片刻,如果这个宫商是假冒的,那么先前困扰阎京的问题也就不存在了,但这个假宫商是谁?接近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这样一来,我倒是有了一个担心。”阎京道。
如果这假宫商能做到瞒天过海滴水不漏,那以冷血的能力,恐怕未必能抓住她的狐狸尾巴。
“什么担心?”白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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