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京叹了口气,道:“我只是想把最好的都留给她,不想让我成为她的负担和拖累,即使有一天我不在了,她也应该有她的生活。”
“你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她想要的生活?阎京,我们都不是什么圣人,活在当下就是永恒,既然明天无法预知,你为什么不想想先给她现在?”秦哲说道。
秦哲说得没错,活在当下就是永恒,如果因为害怕明天的到来就不再有所期待,那今天和昨天又有什么区别?
阎京没有说话,要他来接受和承认这个现实还需要时间,秦哲也不逼他,这些事始终要阎京自己想明白才行。
“对了,我也很久没去过公司了,公司的情况怎么样?”阎京问道。
“公司的事你就别操心了,有我在呢。”秦哲道。
“我想在短时间内尽可能的募集资金扩大公司的经营规模,这一点,你需要多少时间能做到?”阎京问道。
秦哲虽然不知道阎京为什么这样做,但他在脑中飞快盘算了一番之后,道:“半个月,不过你得做到一件事才行。”
“什么事?”阎京问道。
“募集资金不难,秦氏一直发展得很好,加上你的名气要募资易如反掌,不过公司扩大经营规模,你得拿出来好的产品才行,不然就算扩大的规模,恐怕也不能长久。”秦哲道。
说到生意上的事,秦哲一点都不马虎,这一点,倒是让阎京很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他打理,他自己就做甩手股东。
“你这个老狐狸,说来说去就是想从老子这里讨点便宜!”阎京笑道。
“这怎么能说是我讨便宜?我这也是为了公司发展。”秦哲十分正经的说道。
“你就继续装吧。”阎京道,一巴掌就拍了过去。
秦哲自是一番不要脸的反击,阎京倒懒得反驳他,反正也总能给秦哲找到正当理由做说辞了。
两人一直喝到凌晨,阎京已经有些微醉了,白浔来接他,秦哲仍旧很清醒的在独饮,白浔没说话,只是去扶阎京,秦哲忽然一笑,道:“我要结婚了。”
白浔的手一顿,却又似乎并不意外一样,道:“恭喜。”
秦哲无奈的笑了笑,道:“我练习过很多次,应该怎样开口跟你说这事,刚才我说出来的时候,发现其实也并不是很难,我终于要结婚了,阿浔,祝福我吧。”
“百里小姐是个好姑娘,你要好好珍惜,我当然祝福你们。”白浔道,心情到底是有那么些复杂。
往事一幕一幕,从太安镇到青海市,秦哲这一路走过来其实并不容易,但他从来都没有怨过一句,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他就没有想过后悔。
只是很可惜,最后他要结婚的人,到底不可能会是白浔。
“我知道,也希望你们早日修成正果。”秦哲道,他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这样落入俗套。
白浔看着阎京,片刻之后才道:“会的,不管生死,我都不会放弃。”
秦哲叹了口气,道:“我到底是没能打动你,不过这样也好,你还是那个白浔。”
后半句被秦哲给生吞了回去,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有些事情也就没有必要再提及,而他那没说完的半句话是: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我。
“不早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白浔道,扶起醉醺醺的阎京就走了。
秦哲习惯性的看着白浔的背影,直到白浔进了大厅的门不见了踪影,秦哲这才笑了笑,白浔还是和从前一样啊,永远都不会为了他回头,不过现在的秦哲倒已经释怀。
执着,有时候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阎京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秦哲已经离开白家了,公仪岸忽然离开了公仪家,无事可做又十分无聊,便想着开间公司来运作,正好秦氏要募资,公仪岸答应出资给秦氏,这样一来,秦哲轻松就解决了一部分的资金问题了。
公仪岸离开公仪家之后,公仪薰并没有断他的经济来源,不知道这是公仪薰忘了还是刻意留给公仪岸的,公仪岸就正好用这些钱做些投资,再运用他的头脑开公司来挣钱,毕竟他现在已经离开了公仪家,而且将来公仪家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得为宁曦和腹中的孩子考虑,所以他首要解决的就是钱的问题。
投资秦氏是稳赚不赔,所以他拿出了一部分资金去入股,至于其他的,他做好了资金规划之后,会立即着手去运筹,如今的公仪岸,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了,现在他的肩膀上了有了负担和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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