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子绝孙的败家子,今天我老板来了,我懒得跟你计较,我们两个来日方长。”吴三回头冷笑道。
“我等着你。”
被人叫做新哥的男人丢下一句话之后,便一头钻进了车里,车子开动之后,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眼中。
“那个人是谁?”阎京疑惑道。
“一个败家子,老板先到住处我在跟您解释,这里人多眼杂。”
吴三说话的同时看了看四周,阎京此刻也有些不解,不过他也不多问,三个人进入了车里之后,车队也动了起来。
随着领路的卡宴左拐右拐之下,众人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街道,路上对这个县城也再度有了一些深入的了解。
原来这些天人流量急速上升的原因是因为,赤巴县有名的寺庙准备要召开一年一度的法会,一些其他城市的大人物也慕名而来,全都聚集在赤巴县,所以他们来的这几天,正好是赤巴县最热闹的时候。
卡宴的速度并不慢,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他们就进入了别墅区,后来阎京了解到,这栋别墅实际上是白浔私人购置的产业,格局倒是和白浔在青海的别墅差不多,屋内的摆设,也都一样。
阎京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一人分了一瓶之后,才对吴三开口问道:“你跟我说说,那个新哥是怎么回事?”
“那张新就是个败家子,他家里在赤巴县的势力不小,他爸张权是赤巴县县长,他大哥张志是公安局局长,前些年听说在南方上学,不知道怎么学会倒斗的功夫,干了几票大的,在道上也算是个人物。”吴三有些郁闷的喝了口酒,才娓娓道来。
一般道上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张新这样的官二代,本来能平步青云的路不走,非要跟道上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抢饭碗,换谁也不乐意。
阎京听到这里对张新的情况也大概了解,然后和倾城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猜的没错,张新果然就是倒斗的,今天应该只是去探水,并没有真的下手,不然等这几个人吃饭的时候,赤巴镇恐怕就要地震了。
“那你知道赤巴县有没有什么关于古墓的传说?”倾城问道。
吴三听到这话,想了想开口道:“古墓好像有,以前听我一个兄弟喝酒的时候听他说,民国年间,有个姓陈的大军阀在这呆过,当时是为了找个清朝大官的墓,刚找到就传撤退消息了,这人又贪心自己的钱要被迫当军费,把钱钱都藏在墓里了。”
“对了,吴三,这的法会是什么时候举行?”阎京若有所思的问道。
“后天,每年都是这个时候,这个法会听说就是张新他爹签的头,老板你也有兴趣?我可听说那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小老婆就包了好几个。”吴三咬牙切齿道。
“你说啥?”秦哲一听这话,顿时乐了,赶紧抓着吴三的胳膊道:“兄弟,快跟我说说,还有这八卦呢?”
“可不……”
阎京看着两人滔滔不绝,他当然也没有什么听八卦的心思,独自一个人走到了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开始思考了起来。
按道理讲,张新真是土夫子的话,肯定不会选在这两天动手,毕竟因为法会的关系,公安部署的十分谨慎,而据吴三说的赤巴县肯定是个古墓,从几次进古墓的经验来看,墓里一定是机关重重。
那么唯一的开启方式除了打铲之外,就需要炸药的帮助了,但是赤巴县的四周都是大山,一动炸药恐怕连青海都能听见,就算是他的关系在硬,也不敢光天化日的拿炸药炸墓不是?
“他会在法会那天动手,只有那天才是最佳的动手时机。”倾城从屋内走了出来,递给阎京一罐啤酒,继续道:“虽然赤巴县部署警力,但是都用在维持法会秩序上,到时候山里根本没有人会注意。”
“我怎么忘了这茬!”阎京一拍脑袋,他竟然忘了在白土村那个假空印也是以法会掩饰,不由得暗骂了自己几句。
倾城喝了口酒,淡淡道:“明天我们想办法跟这个张新接触,让他带上我们一起,尽量避免使用炸药,公仪废绝对不会简单的在墓里布置定时炸药,如果到时候起了连锁反应,炸药还是会炸。”
“我明白,这件事就让秦哲去办,只是这个张新和我们青帮水火不容,恐怕没有那么好谈。”阎京郁闷道。
本来他以为对方只是普通的土夫子,这样的话稍微花点钱就能摆平,但是对方明面上是个官二代,背地里又是土夫子的身份,软硬都不一定吃,自己现在又不好暴露身份。
“恩,交给秦哲来办我也放心,毕竟他接触的人比你要多,知道应该怎么应付这些人。”
倾城回头望向屋内,这才出来不到十分钟,秦哲和吴三已经拼起酒来,就差没跪地上磕头结拜了,不由得摇了摇头,十分无奈。
“明天我们……谁!”
阎京说到一半,突然耳朵一动,紧接着便站了起来,像是变魔术一样,手中出现一根银针,在越光之下发出微微寒光。
“首长果然不同反应,我的隐藏在华夏甚至世界上都能排上名次,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爽朗的声音从阴暗处的树丛中传了出来,紧接着便走出来一个身上缠满树叶,看不清样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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