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他们正扮演貌合神离中年丧子,没心思管他们,前不久爷爷跟奶奶说一家总得有个搅屎棍,应在姑娘身上总比应在儿子身上强,毕竟姑娘是嫁给别人家的,要祸害也是祸害别人家奶奶说小姑只是蠢还没到坏的地步,就由着她长吧,反正何家也能保着她一辈子富贵无忧,至于小姑的儿女,奶奶已经找人教导了。听了苗然的疑惑,何建国小声的跟她解释了几句。
苗然竟然诡异的觉得有道理,转过头就给何建国洗脑,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孩子教育的事情上,疏忽一点都容易造成大错,作为何家下一代的领头羊,双胞胎的教育必须得时时上心。
何建国斜眼看向妻子,这话点谁呢?他是宠两个臭小子,可也没到溺爱的地步,她不会是吃醋他跟儿子关系好吧?
苗然把目光转向车窗外,车子是何建国单位派来的,从踏上首都的那一刻起,何建国的公职正式启动,由原来的实习状态立刻转正,就算是在校期间,该出的任务也得出,鉴于实习期表现好,多次立功,一回来上面就给他安排了个小组长的职位,为此该有的待遇他都有。
张长庆不知,只以为是何家派车来的,还跟何建国念叨,回头该去何家拜访下老爷子老太太之流的。
呦呵,建国你这房子不错啊。张长庆的表情之间钦羡不见嫉妒,他清楚在这地界拥有这么大的房子还能保住的都不是普通人家。
呵呵,我哥给的,我们也是头回来。何建国笑着摆摆手,他也没想到能这么好,地界不说,三进五进保存完好的也就那么几个热门地点,关键是宅子保持的很新,就算是修葺,也能看出来动作不是很大。
院子里甬道花木都已经修整的利利索索,屋子也是窗明几净,何建国让人先捎回来的东西堆积在西厢房,他干脆把张长庆他们安排在了东厢房,那边让张长庆的妻子帮忙看着三个孩子,这边三个大人开始忙活起来。
除了这些行李,其他一应都是安排好的,煤气罐自来水,除了调料之类的没有,其他都齐全,不过几个人也没在家吃饭,而是跑到东来顺吃的涮锅子,还约定好回头叫上张清芳一起去吃烤鸭。
第二天,何建国苗然陪着张长庆他们去收房子,房子年头有点久,是个挤挤擦擦的一进院,东厢房住着一对老夫妻,为人还不错,只在正房的窗前门下摆了一堆破烂,见张长庆他们去问了几句,知道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急忙张罗着挪开,西厢房住着一家五口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们虽然没住到正房里去,却已经撬了门窗,俨然把正房当做他们家的仓房。
兄弟,有些人你惹不起就别说话,不然出门小心磕掉牙。何建国带人来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在对方轮着棍子过来的时候,一把拽过去,把棍子折成两截扔到一旁,薅着对方的脖领子把对方拎了起来警告了几句,才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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