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陈既清今天没粘着你?”罗年年算是领教到了叶缇有异性没同性的本事,这几天约她出来都是拿同一个理由拒绝她——陈既清。
“……他去国外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陈既清之间的事,胡诌了句。
“得,也就只有这个时候你才会想到我。”罗年年看了看时间,“那我中午过来吧。”
“嗯,等你。”
电话挂断后,屋子又变得安静。
叶缇叹了口气,把奶油抱起来,下巴往它脑袋上蹭了蹭,“等会见见你干妈。”
相比第一次见到奶油,它胖了不少,黯淡的毛发也变得富有光泽,以前它是很纯粹的乖,现在乖中带了几分傲和娇,离蹬鼻子上脸不远了。
罗年年过来时带了两杯奶茶,她一进门,见地板这么干净就知道叶缇打扫卫生了。
“你今天这么无聊,还大扫除。”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和罗年年去超市买东西,想到的是陈既清把她抱进推车。
在厨房做饭,想到的是陈既清给她系围裙
看到白花花的包子,想到的是那日阳台。
她从没这么苦恼过,苦恼一个人老是在她脑子里走来走去,她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泄愤似的用力搓自己的脸。
“怎么了你,脸这么红。”罗年年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出来。
“洗脸了。”
“你这是洗脸?搓澡还差不多。”
“……”
“晚上喝酒去不?”罗年年问。
叶缇摇头,“不喝。”
“你怕他查岗啊?”罗年年拍了拍胸脯继续说:“上次是我失误了,但在国内还从没失误过,这次你放心,只要你不想,他就绝对找不到你。”
她还想让他找她呢,叶缇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叶缇梦见了陈既清,和之前的梦不一样。
梦里陈既清来找她了。
“你说什么?你又要回去?!”李简舒想骂人,很努力把脏话憋回去。
“嗯。”
“哎哟我的妈呀,那你上次在干嘛?”李简舒的淑女形象伪装不下去了,气得中式强调都出来了,“陈病人,您能考虑一下您的身体吗?”
陈既清自知理亏,抿唇没说话。
李简舒气得跺脚,但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陈既清来找她说那就肯定已经决定好了。
她沉默了会,还是没忍住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意思回去吗?”
陈既清的头发全部剃了,右手手臂上还有一个很大的造篓,脸色苍白得厉害,“我不见她。”
李简舒:“……?!!”
她猛地瞪大眼睛,好像在听全天下最好玩的笑话,“你不见她,那你回去个屁啊!”
“我偷偷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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