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凛考虑再三,决定去考场附近开间房备考。
杨谦南听说之后,又说他那天晚上正好没什么事,可以去陪她。
“你从出生到现在,哪天有什么事啊?”温凛拿他总是毫无办法,只能好言相劝,“我报一次名很麻烦的,你让我安安生生考完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杨谦南不解:“我去了你就不能考了?”
温凛哪好意思说穿,干瞪着他:“你要……什么时候不可以啊。就一晚。我住过去就是为了好好睡一觉,第二天才有精神考啊。”
杨谦南忽然搂起她的腰,一脸坏笑:“我去了,你怎么就没精神了?你说说看。”
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温凛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崩溃。
杨谦南好声好气地说好了,我真不做什么,我去给你端茶送水陪考,这总行?
要他给她端茶送水,这话能信就有鬼了。
温凛长叹一声,拗不过他,只能让他陪。
她订的酒店星级不太高,第一考虑是地理位置。那天晚上杨谦南一住进去,就有点不满意。温凛说:“早说让你不要来。”他就横在她的床上,蹙眉说:“我这不是心疼你?说要早上去接你你又不肯。”
非要住这鬼地方。
温凛闭上眼努力深呼吸,要冷静。像他这样心头没一件大事的人,嘴上说第二天八点来接她,其实说不准是九点来还是十点来。她到时候又不能冲他发脾气,还不如早做准备,自力更生。
闹得不高兴也是好事,至少她今晚能睡个安生觉了。
温凛睡前给自己点了一支安神香,打开电脑刷了两套T找找手感,就打算睡。
回头一看,杨谦南已经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爬上床,杨谦南睡得很轻,还是被她弄醒了。他眼睑微微掀半条缝,把她一只手揪进被子里,梦呓似地说:“准备睡了?”
被窝里都是他温暖的体温,她的手搁进去,心绪一瞬便平静了,柔声应:“嗯。”
他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拽她的手:“那进来。”
老天好像故意不让她睡安生觉。
温凛刚刚脱了拖鞋想躺下,隔壁传来一声哭嚎。
“……”
杨谦南眉头都皱紧,不耐烦地睁开眼,看了眼他头顶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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