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觉得不错,萧信考过了县试,但府试又在两个月后等着,常姝音在这当口有孕,势必要把府里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他们就又能清静一阵子了。
至于再之后决定是否能拿到秀才头衔的院试,是三年两次,去年有过一次,今年就没有了,下次要到明年的四月,时间上相对没那么紧迫,对萧信来说,既可以借机多用功一阵,如果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也有腾挪的余地。
向她传话的白芙有点闷闷的,嘀咕:“……哪里不错了。”
许融没在意,等晚间萧信回来以后,把这件事连同自己的分析都向他说了一下,她蛮愉快:“这样最好了,二公子,天意也在帮你呀。”
萧信起先已经把昨晚的“恩怨”揭过去了,认真地听她说着,直到听到这么个结论,他:“……”
露出个想白她一眼但又懒得跟她较劲的表情。
许融不解:“二公子,怎么了?”
萧信道:“别人有孕,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融想了想,没想出有什么问题,解释:“二公子,没说跟你有关系,是正好对你有利。”
“你只知道利吗?”
“……”许融茫然问,“不然呢?”
萧信静了片刻,道:“没什么。”
他说完走开了。
许融落了个莫名其妙,萧信很久没跟她犯过别扭了,有时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反过来对她的包容,忽然又来这么一下,她摸不着头绪。
“他怎么了?”她问一直旁观的白芙。
白芙无奈地看了下她:“二奶奶,大奶奶有孕了,你应该想一想你和二公子呀,两边成婚时间都差不多的。”
结果她家姑娘这一顿操作——怎么讲,也不是不替二公子考虑,就是考虑的方向完全歪了,小夫妻俩对面而坐,又是这样的话题,居然能被她聊成这样。
不要说二公子了,白芙觉得她都服了,兼且有点同情二公子。
白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站她这边的,难得一次不站,许融觉得也许她确实有点问题——但这个问题肯定不是白芙说的那样。
她就摇头:“不是,你不懂。”
懂不懂的,白芙也不确定,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当不了情感军师,但她有她关注并着急的点:“二奶奶,二公子也考完试了,该请他搬过来住了吧?”
从萧信备考以后,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进卧房一次,这样怎么有孕。
所以这也不能怪许融。
她成功地又把自己的心扳偏了回来。
许融掐指一算——算不出来上次他过来应景是什么时候了,那就确实挺久,她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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