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妃微微一愣,不解他的话。
国就是我的家?
国家的子民不就是他的家人。
她是华国人,那她不就是他的家人中的一员。
最后推导的结论就是,她骂自己是鸡!
墨夜笙!!!她大怒。
新儿乖!
她浑身一颤,这男人叫她什么?
刚刚有叫过一次,她没有注意,现在又叫,上瘾了吧?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她从他怀中挣脱,不满的瞪他。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发脾气,大概是习惯了他称呼她爱妃!
墨夜笙也没再去捉她,靠在座椅上,侧眸盯着她半隐在阴影里的小脸,眼底带着挑衅:不然叫你什么,妃儿?妃妃?爱妃?
''爱妃''两个字落入她的耳中,顾新妃浑身一颤,眼底闪过不敢置信。
他怎么会叫她这个名字?是发现她就是莫染妃吗?
以前,这个男人高兴的时候,会挑着声音喊她爱妃,奖励她小礼物,带她去吃各种好吃的。
惹他生气的时候,会淡淡的叫她莫染妃,然后指使她端茶递水,怎么累人,怎么折磨她。
把她折腾的眼泪哗哗,这才放过她。
旧时光总是让人怀念,却又很伤人。
原本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结果还不是一样,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现在他能随便的对任何女人喊出那个爱称?
随便你怎么叫。我高兴了会应你,不高兴的时候,你就是叫我王母娘娘,我也懒得搭理你!
她抱着手臂,扭头看着窗外,掩饰着眼底的狼狈。
夜色微凉,她的心也被凉透了,紧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却是没有看到男人的手抬起来,而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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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了城堡,她没理会墨夜笙如何难受,开门下车,匆忙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是他自己把红酒抢过去喝掉的,药效发作什么的,不关她的事,更不要找她!
他一国总统,只要一句话,城堡里的女佣就会前仆后继。
她才不担心他!
回到卧室,她把房门反锁,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
洗完澡从隔间里出来,看到洗手台上的玻璃被蒙上了水雾看不清楚。
她拿手擦了擦。
镜子中的女人唇-瓣红肿,她下意识的抬手触碰,似乎还能感觉到残留的余温。
想到车内,他放肆的掠夺和纠-缠,顿时白皙的肌肤染上绯红,一路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她浑身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该死的,她瞎想这些是做什么?!
拿了一块干毛巾,边擦着头,边打开浴室的门。
一开门,就瞥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要不是她及时刹住脚,险些跟人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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