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微微酸痛,像昨天做了青蛙跳一样,身体干爽着,在不熟悉的气味中醒来,大脑回归意识才想起来这是江纨的床。
见怀里的人醒了过来,男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我很欣慰,小妈饥渴的时候会爬我床了。”
昨天挽留她过夜可不是这副嘴脸,钟霭冷哼道:“你还是喝醉了可爱。”
“是吗?”他靠着她,揉着她的乳儿,五指并拢夹着乳珠,另一只手滑下几乎没摸几下,就湿透了。
早上的晨勃得以找到了发泄口,把她压在身下,内壁四面八方大力的推挤着入侵者,江纨放缓着速度慢慢抽插,每一处碾压的舒服让钟霭轻飘飘的,刚睡醒就处在云端,双腿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腰勾住,连带手也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
深处传来的阵阵痉挛,熟知她的敏感点,几下就让她崩到极致的身躯瞬间放松,松软的穴内变得软弱可欺,他开始挞伐着宫口。
“江纨~”
“想要听别的称呼。”他没有逼她喊,他想听她自己说。
“老公~”
“咚咚——”
钟霭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敲门声,明明还沉浸在高潮,还能吓得死命夹着江纨,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吸着龟头,被高潮滋润过的甬道畅通,身体滚烫像要把他肉棒彻底融化,被大力绞动着江纨没忍住,尽数射进胞宫,胀满着她一肚子。
江纨脸黑的盯着房间门,声音里还带着刚刚晨间运动后的欲,“干吗?”
“等会要接钟霭回来,你准备一下。”
江纨挑着眉,看着身下气喘吁吁的人,她脸上透着晚霞般的红晕,小嘴微张着,眼神还失神,他舔着她的耳垂,用气音说道:“我爸说要去接你,可你不就在我身下吗?”
不知是热气侵扰耳朵,还是他话语中的禁忌感,她小穴蠕动着舔舐着还未软下去的肉棒。
江纨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门外的父亲说道:“那么早你确定她起来了吗?”
听见脚步声远离,江纨紧箍着她大腿根部,研磨着内壁,“骚货,我爸在让你更兴奋是吧?”
“呜呜没有,轻点……”她哀求着江纨,他捅的太重,想要把她捅穿,精液混着她的液体交合处一片淫靡,房间里的气味浓郁的让人闻了就脸红。
“每次我轻点你就欲求不满缠着我,小妈也太不清楚自己淫荡的身体了。”他越说力度越重。
她被操的颠簸的奶子上全是昨日他啃咬出来的指印与红痕,“继母爬床求欢当然要满足你了。”
穴柔死命挣扎嗜咬,江纨干脆跪了起来被子一下滑到地上,他吧双腿压成形,接连不断的捅穿让她丝毫不觉得冷,汗水让皮肤镀上一层华光,花穴被肉棒一次次贯穿疯狂捣干,整个人浑身颤动,让她快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会不会被人听见。
双乳摇晃得几乎要被甩飞,嵌着上面的乳珠早已变成坚挺的小红豆,藕臂再也无法攀着他身上,只能抓紧身下的床单,“别…别说了……”失控感瞬间袭来,持久的洗涤着身体。
“可是你越咬越紧了。”江纨集中在一点用力挞伐,“我爸好像走回来了,小妈忍着别出声。”
钟霭咬着自己手,眼睛沁出泪水,所有的声音被自己如数吞下,只有身体诚实的接受着所有的鞭笞,如海浪一波一波拍打在身上,浪涌翻腾在海上,最后拍打上岸。
等两个人全部弄好已经快中午了。
“我把他支开,你先回去?”
钟霭点了点头,“嗯。”
“对了。”江纨想到什么,从床头柜丢了个盒子给钟霭,“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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