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上次是因为你当时撒的谎听起来确实很过分。”
听见她转身放东西的声音,江纨睁开眼看着她要拿着创口贴,他拒绝了,抬头一脸委屈神情,“那这次呢?”
“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你爸……”
“我说我搞大别人肚子了。”
“活该。”钟霭的面露愠色,想了想又补充道:“没打死你,算心里有你了!”
江纨听着轻笑,“那是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他又不知道,最多逼着我把人家娶回来。”
“江纨,你……”钟霭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说,他们两个还真说不上谁更没底线。
“我说认真的,你也看见我爸很容易动怒就动手,你在身边不怕被家暴吗?”他把钟霭拉到自己身边,靠近她抱到自己腿上。
“你爸没对我动过手,也没对我大呼小叫过,所以就目前发生的情况而言我不可能离开你爸的。”钟霭捧着江纨的脸,“你对我的好感都是基于偷情上的刺激,并不是对我本身有好感,呃,就是说你对我是吊桥心理。”
“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钟霭亲啄了一下他嘴唇就起身把药和酒精归类放回医药箱,“你不是在外面订了酒店吗?去外面睡吧,这几天别气你爸了。”
“那时候酒吧里,我以为是你。”他看着她收拾医药箱,“确切说,是不是你都没关系,起码像你。”
“结果替代品变正主了。”江纨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拿着外套,把房卡塞在她乳沟中间,“我会在房间等你。”
背对着江纨的钟霭整理的动作慢了几拍,直到听见汽车引擎声,她才把房卡拿了出来,客厅装饰品上倒映着她一副玩大了的表情。
刷着卡一开门,江纨就捧着她的脸亲了上来让她无处躲避,吮吸着唇瓣顺势滑动着贝齿,用舌尖侵略着每一处的口腔内壁,另一手滑到腰上死死箍着,避无可避被吻到腿软。
在快到的床沿的时候,抬着她的腿压下床,单手脱了自己衣服,胸膛和她饱满的奶子被一层衣服阻挡磨蹭,“猜到你又不戴胸罩了。”
眼神中媚意丝丝绕绕的勾着他,像勾了线的毛衣轻轻拉扯全部乱了套,“那你有猜到我连内裤都没穿吗?”钟霭腿缠着他的身体反复摩擦,她已经把这次当成分手炮了,做完就说清楚。
男人兴奋的抬高她的腿,鹅蛋大的狰狞的龟头撑开着窄穴,强行顶开湿软层峦迭嶂的穴壁,抽搐从腿根蔓延,窄穴被完全侵占,反复撞击着敏感点,搅着湿软如同汪泉的内壁,水声泽泽不断传来,她主动迎合着肉棒套弄,在进出律动平稳的节奏下,女人的眼睛如温泉生起朦胧的雾气,濒死般的颤抖喘着气。
江纨捋着她发丝,在她还恍惚的时候把她脱了精光,亲啄肌肤,嘬着乳珠连带大片乳肉一并吮吸,顶撞着让钟霭酸软了几分,回神的她已经牢牢环住他脖颈,双腿严丝合缝的夹着他的腰,又好像欲求不满直接盘了上去,钟霭荡漾的摆臀自己画圈摆弄求欢的样子,让江纨没忍住拍着钟霭屁股,“你今天怎么那么骚?”
屁股受疼,若不是花穴蜜汁太多,怕是已经绞断了肉棒,钟霭眼巴巴瞅着江纨,“你以前都很重的。”
“你现在怀孕了。”江纨亲了亲她额头,“操的轻,你不是都高潮了?”
她都习惯了,结果现在这样钟霭咬了一下他喉结,“不进去就行了,你要是不行我找别人。”
话让他血液不断直冲胯下,冷笑了一下,迅疾有力抽插她,每每抽出带着嫣红色嫩肉拉扯,复他捅进去,每一下挞伐都给钟霭带来又涨了一份的错觉,嘴里呜咽声,夹着肉棒不断往里裹挟,花穴像极了需要吸精才能活下去的样子,紧致柔软的软壁热切伺候着肉棒。
凸起的软肉被刺激到,甬道开始紧绷往内收缩,咬着肉棒不肯松嘴,无数的小嘴蠕动吮吸,失控感带来不受控制的水流冲刷着龟头,希望他的所有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肉棒齐根肏入,连根拔除,迅疾的操出残影,精囊狠拍着交合处,钟霭浑身超颤动,战栗不止,龟头被更为狭小的口子死死箍着,棱角嵌入其中,恨不得精囊也塞入其中,蜜穴深处传来阵阵酸爽,能清晰感觉到插在体内肉棒的形状,狭小的甬道像是被撕裂开,那种贯穿感让钟霭格外兴奋。
内壁疯狂蠕动,又吮又吸抚慰着肉棒上每根暴怒的青筋,感受着跳动的脉络,花穴终于吸出精液。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