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有后宫佳丽三千,我与你同等富贵荣华,身份显耀,我为何不可如此?”
“你要多少男宠都可,皇兄这就下旨让那些长相俊美的男子都进宫来供你赏玩。”
“不,我不要那污浊之物,我也要女人。”
一道圣旨下,朝廷上有女的官吏皆噤若寒蝉,只有零星几个谄媚功利之人争相送女,其中有国子司业史家,松阳主蒲阮家。
国子司业广结良缘,与诸多皇亲国戚交好,在其当家嫡母的撺掇下,将家中庶长女史婉樱送入了宫中,献给了澹容公主。
占风铎叮当作响,澹容沐浴毕,身着白绸长袍坐在龙纹宝座上,轻轻唤了一声,史婉樱便从碧纱橱外款款走了进来。
“你真是奇了,若是旁人都愁眉苦脸,要么强打笑面,唯有你风轻云淡,看上去满不在意的。”澹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站在殿前的史婉樱,说。
史婉樱一身华服,通身的绫罗绸缎,头顶珠翠,唇点朱砂,明艳动人,满脸桀骜不驯却不见一丝悲戚。
“你自己走过来,坐到我怀里。”澹容平生最大的乐趣便是将桀骜之人践踏的毫无尊严,跪在她的群裾边乞求她的赏赐,所以对史婉樱有了极大的兴趣。
史婉樱听话地走了过去,但刚靠近澹容身旁还未主动坐下,澹容便伸手一把抓住她腰际的绦带,将她拉倒在了怀中。
“你现在是我的宫妓,晓得该做什么吧?”澹容将手伸进她的衣裳中,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皮肤,史婉樱面不改色,毫不犹豫地抬手就脱下了外衫。
澹容略有些诧异,她凝睇着史婉樱顶着一副冷漠如冰川般的脸将自己衣裳褪的一丝不剩,侍立在侧的宫婢都纷纷转过头去,一脸望见了脏东西般不忍直视的面容。
“转过去干什么,要你们在这不就是要让你们看得么?”史婉樱淡淡地开口,澹容笑了,掩口说:“我本打算在你脱衣服的时候叫她们出去的,不过”双手流过纤细的腰际爬上了丰腴的胸部“你若喜欢这样,我也乐意至极。”
史婉樱一言不发,勾着澹容脖子吻了上去,起初只是嘴唇碰着嘴唇,澹容也觉得见着一只涉世未深的雏鸟逞强的模样新鲜,但逐渐地她便失去了耐性,一把推开了史婉樱,用手指撬开了她的嘴唇。
“舔我的手指。”澹容咬牙粗喘着气说“没被管教嬷嬷调教过的东西,亲嘴的时候也要学会用舌头。”
史婉樱被澹容的手指撩拨的呼吸有些错乱,澹容细盯着她的双目,笑说:“你这双眼睛真是生对了。”
话毕,澹容便感到手指一阵尖锐的痛,她一巴掌甩在了史婉樱脸上,猛地将手指抽了出来,史婉樱被摔在了地上,澹容方要发怒,史婉樱却又爬上了澹容的身,亲了上来,这次她宛如一个身经百战的娼妓一般,转动着舌头舔弄着澹容的唇,但澹容已然被激怒了,她一把拽过史婉樱的长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把咬我的事蒙混过关?信不信我现在叫人把你丢出去!”
“殿下”史婉樱被澹容扯着头发被迫仰着头:“我”
“不必说了,你是来侍奉我的,我没兴趣晓得你的想法。”澹容掐住史婉樱的下颚,史婉樱从嗓子缝里挤出了:“求你打我吧。”
澹容听见这两字微皱起眉,俄顷又笑了,她松了手,史婉樱失力倒靠在龙纹宝座的帛枕上,脸色涨红,澹容问:“我如若没有听错,你是在求我打你吗?”
史婉樱声音水波不惊,觑着澹容,说:“是,求你。”
澹容扳开史婉樱的腿,手伸向那漆黑的牝户:“你真的是雏女吗?”
话方说完,澹容的手指便一下捅入了史婉樱双腿间的穴道,鲜艳的血代替言语回答了澹容的问题,猝不及防的进入让史婉樱疼地叫出声的同时也拼命往后蹬腿,澹容一把抓住她的腿,道:“不许动,再动我杀了你。”
史婉樱不再动了,她疼地流下了泪,但却一声不吭,澹容偏头看向侍立在侧的宫女,说:“都下去吧。”
宫婢们退了下去,澹容将手指抽了出来,往寝床走去,史婉樱见状也忍着痛颤颤巍巍往那走去,澹容掀起床幔,眼看着史婉樱三步一倒地走来,她嗤笑说:“你方才是怕死了?”
说毕,她又自顾自接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只要你不犯错。”
史婉樱艰难地走至澹容身边,挨近她伏在腿边,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就连痛苦之色都不见几分,她说:“殿下,你错了,我不是怕死,只是今日能来服侍您我真的很欢喜。”
澹容叹了口气,满脸厌恶,说:“这般假情假意,谄媚之言就不必说了,我都要听吐了。”
史婉樱嘴唇苍白,气若游丝,但双目却锐利的像是藏了两把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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