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狠亲脸,他不敢乱动,只拿着眼角余光瞥我,不知多憋闷哦哈哈
前几年,不是没见过可青杀人,但那都是用枪的,看着就像电影镜头似的,这会是实打实地用刀杀,我明白自己看不下去,所以,当可青从腰间取出一把刀的时候,我赶紧闭了眼,紧紧贴在可青的后背,不去看那种鲜血四溅的场面。
没有了视觉冲击,房间里的声音可吵死我的耳朵了。
啊不是我干的斐兰小姐啊
Gene,住手!
呜呜
Gene,你的刀子用得好难看。
抱歉,斐兰小姐
杀人是一门艺术,请不要亵渎它,Gene,亏你的绰号是多面手,太让我失望了。
讨厌,没完没了,还杀人艺术呢,那么喜欢杀,干嘛不自己杀,让我的可青杀,你要有本事,杀只鸡也能艺术一下,我就服你!
懒得看他们这些唧唧歪歪的事,我听得累了,直接伏在可青的背上睡了过去。
楠楠,醒一醒。我被可青抱在怀里唤。
我早醒了,一出那个该死的鬼地方,我就醒了,可我喜欢装么
我故意闭着眼,随便他怎么唤,就是不开眼。
没想到,我不睁眼应他,他倒似开了窍地来吻我,小舌头灵活地钻到我嘴里,缠着我玩,我没忍住,自然是回应他了,引发了他更热烈的吸吮。
自从和子辰叔叔做过,我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碰两下,或者接吻,下面很容易会湿唉,要死,不能再让可青吻下去了羞处痒痒了
气喘吁吁,与可青分开,我软在他怀里嗔,不要再吻我啦。
一年不见,你还不让我吻?我要吻够你才行,可青漂亮的眼睛,雾煞煞地迷人,轻薄白绢的肌肤有漂亮的粉红色,看起来极为动情。
我轻轻扭了一下,看看周围,说:这里是你的卧室吗?
当然是。
有时间么?这个很重要。
今天一整天,我都是你的。可青轻柔地吻我的脸颊。
前几次,时间和场合都不允许,今天应该是可以了
我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地说:可青,你疼我,好不好?
以我与他长期培养出的默契,我说什么,他自然是明白的,因此,我说让他疼我,他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原以为,他会很高兴呢,没想到他的表情倏地一凝,好像定住了。
怎么了?我伏到他怀里拍拍他的脸颊。
你已经和二哥做过了?
没有。我摇摇头。
那你和谁做过了?可青抓住我的双肩问,不等我回答,把你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告诉我,还有,你是考到哪所大学了?
我没有考上,我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一年来经历过的事儿告诉他,并且没有隐瞒子辰叔叔的事儿,我一字不落地全抖落给他听。
当我告诉可青,我把第一次给子辰叔叔的时候,他蹦了起来,蹦得老高,似是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什么?你的第一次不是给的二哥,而是给了一个老男人?天呐
他嘴里念叨着天呐,拍着额头就躺倒床上去了,两条腿夸张地在半空踢腾了几下,才老实搁在床上,好像是我给了他什么重创似的,他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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