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与子辰叔叔有纠缠,又和可青情深,甚至打算以后背着二哥,与可青处一块,我没有做到对二哥唯一,所以,我不能要求二哥对我同等回报。
那么,公平一点好了,我又何必对二哥那么苛责?等他回国,与我在一起之后,便不能再和其他女人有纠缠,假如再有往来,我即永远不与他同处,也不会再和谁,只专心等着我的可青回到我的身边,与我相伴。
还有一个假设的前提,除非二哥亲口说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白白把我的二哥送给别的女人。听杜菲娜三言两语,便主动放弃二哥,我岂不是大亏?
想抢我的二哥,我先磨死你,让你内伤到死!
我想得入神,冷不防,听筒里传来二哥性感低沉的声音,喂,小楠。
在二哥看不见的这头,我抱着电话哭,把被打的憋屈,和那个女人威胁我和二哥关系的忧虑,都哭给二哥听,我声音凄凄地唤他一声,二哥。
小楠,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发生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二哥原本高兴的声音顿时转为焦急,他追问我。
用直言不讳的话,刺探他的第一反应,假如,他心里有鬼,再怎么装,破绽总是会有的,我娇娇地哭,我那么想你,你屋子里却有一个女人,她还知道我和你联系的方式,况且,都什么时间啦?是晚上哦。
小楠,你是因为这个哭的?二哥没有半分停滞,笑得光明磊落,我一颗提起的心,稍稍安定了。
嗯,我要听你的解释。我哭着撒娇。
你这个小妖怪,心眼就是多,等我回去,好好给你治治。
二哥的话,暗示的意味好浓,我瞬间就红了脸,在他面前,我永远是依偎他的小楠,需要他强烈狂猛的霸气,和某种说不清楚的归属感。
我吸吸鼻子,擦擦眼泪,嗔他,不要乱说话,你要是不告诉你和她怎么回事,我就挂电话了,以后不给你打电话,也不理你了。
诶,别挂,听我给你说。
那你快说。
接着,二哥给我说了那女人的事,大致与她说的相差无几,说完以后,二哥的声音陡然低了下来,好像是怕人听见似的,小小声给我来了一句,小楠,你喝什么干醋?我把她当菲佣使唤,是打扫公寓的佣人,我洗澡去了,交代佣人接个电话而已。再说,这才7点钟,她把房间收拾干净就滚蛋了。她就算脱光了,躺我床上,我也不会要她。哪个有你这么香、这么甜的女人,二哥就喜欢吃你,吃别人,不对胃口,不习惯,也没那兴致。
哼,少来,说得好听,他是个生理需求那么强烈的人,我不信真有个女人脱光了,他能忍得住。就算没有固定的伴儿,一\夜\情是跑不掉的。
得了,没什么好追究的,水至清则无鱼,没人陪我,我憋得慌,相信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何必求全责备。
等他回来,处于我的管辖范围之内,谁也别想勾走他。
我细柔柔地说:二哥,我相信你。
没料到,我难得对他细声细语的,居然引来他的大笑
二哥在电话那端狂笑不止,你这个小妖怪,平时恶声恶气的,接个电话,当太爷似的,这会冷不丁有个女人和你说个话,你看你这个娇劲儿,恨不得把你二哥我的骨头都酥没了。
被他这么笑,我突然也感觉挺好笑的,心情没有先前那么抑郁了,我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恰好又扯到嘴角的伤,哎哎地倒抽一口冷气。
嗯?!你这声音不对劲,告诉我,你脸上是不是受伤了?二哥不愧是混到部队里和人对揍过的,我这么细微的动静,他都能听出个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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