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功力深厚,还笑得出来,说体面话,你这孩子真是实诚。
有子辰叔叔给我背后撑腰,什么我都不怕,什么我都无所谓,因此,我回笑,谢谢伯伯夸我。
伯伯盯着我瞧了片刻,话锋一转,既然你喜欢子辰,怎么想着挑唆咱们家玉京做些下作的事儿,利用乐宜、菁云,拍她们俩的片儿,败坏我们周家的名声呐?年纪轻轻的小孩子,心思那么深沉,可是不好啊。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乐宜这会有了子辰两个月的孩子呢?
下意识,我眼睛一遛,眼角余光观察子辰叔叔。
子辰叔叔看起来站姿什么的,没有改变,但是,他的头不经意倾向的角度,是竖着耳朵听我讲话呢。
哼,这老男人真是矛盾的人,一面希望我骗他,另一方面又想听到真话。
不管乐宜她们是骗,还是说真相,既然我选择了被逼无奈的说法,那我会坚持到底,咬碎牙关,绝不松口承认其他事。
傻瓜才说真相呢,我怎么可能让爱我的老男人心里存一大疙瘩?
橙园会事件,最大的错误是我挑的事,造成乐宜肚子里有了老男人的种;最大的幸福则是我看清楚了自己爱着老男人的那颗心。
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二哥,暂离可青,陪伴老男人,他变着法爱我、宠我,我贪恋着,我能轻易把他拱手让给别人?!
呵呵,这个男人,即便是只魔,也是一只属于我的魔。
观察完子辰叔叔,再看周玉京六人,除了周玉京担忧我之外,其余五人均有一种天理昭彰的虚伪表情,脑中一瞬有了对策
偷偷狠捏大腿一把,我咬唇瞧着伯伯,霎时热泪盈眶,面带被人冤枉的委屈,伯伯,您觉得周玉京是我个小姑娘能挑唆的人吗?乐宜是姨字辈的人,菁云比我大,我个小姑娘能利用得了她们?说我挑唆,说我利用,还不如说我是被他们逼着做我不乐意的事,我才是被利用的人,是他们自己对周老师有想法,逼了我不算,还把狗屁倒灶的事儿推到我头上来。伯伯,您年纪大,别人尽管地冤枉我,可我相信您能给我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先不说其他人的反应,光是参与事情的那几人脸色就够瞧的了,周玉京眼瞪溜圆,乐宜、赵菁云等人则是勃然变色,脸上是不可置信的愤怒。
我再接再厉地哭诉,千万份的委屈,滔滔不绝,周玉京逼我的时候,告诉我,乐宜阿姨和周老师青梅竹马呢,可周老师变心了,他不要乐宜阿姨了,乐宜阿姨一心想着和周老师生米做成熟饭,一定要生个孩子出来。伯伯,乐宜阿姨肚子里的孩子才两个月,这都还没生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是周老师的孩子?伯伯,您说,这孩子能一说生,它就一定能生么,那得用什么法儿啊?
话说得真假掺半,却足以动摇人心,伯伯眼神微变,连同后面的亲戚家长小声议论,乐家家长的脸色非常不好看,子辰叔叔表面没有任何表示,但我细腰上的那只美手夸奖般地暗揉。
小宜,我记得你下午还有聚会要参加。乐家人里,一位保养得宜的老贵妇温婉地说。
老贵妇旁边的乐家家长脸有愠色,看他就明白,我的话他们信了六七分,乐宜肚子里身份不明的孩子让他们感到丢人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