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习俗向来别致,没有宋明之中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向来以随行随心为主。因此这丽满酒楼的摆设也格外别致,但是却又十分简单,既朴实又显得十分有韵味,难怪鹿寻十分钟爱于此。
三人坐下之后,唐矩抬眼问到鹿寻,“不知太子殿下可曾听闻宋明国中的亲王谋变?”
鹿寻闻言皱眉到,“此事鹿寻自然是听到过,只是宋明向来人才辈出,即便被有些居心叵测的人乱搅一通,但宋明底子深厚而且还有诸多有志之士,一时半会儿定然没什么大事。”
程月棠见这太子当真将宋明看得通透,当即张口问到,“太子殿下可曾听闻过宋明齐王杨季修?”
“便是上次谋变的那个齐王?”
“正是。”
程月棠知道这鹿寻在乌苏帝都很有威望,若是能让他去帮着自己打听杨季修和常青山的消息,那自己便可以腾出手来去调查乌苏黑马一事。
鹿寻闻言点头道,“鹿寻只是听闻那齐王近两年在宋明朝中冒得很快,好像与那程景况有些关系,至于其他的,鹿寻就不得而知了。”
这时,唐矩接着他的话头道,“齐王杨季修在宋明朝中乃是忠心耿耿之辈,不想却被奸人所害。”
“他当真死了吗?”
鹿寻心中本就对杨季修谋变一事有些不相信,得闻他的死讯之后更是怀疑。然而乌苏帝都与宋明京城相隔十万八千里,他身为乌苏太子对此事也仅仅只能怀疑怀疑,别的什么事他都无法触及。
程月棠闻言,有些不敢确定的应到,“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我们在宋明中是便听说过这齐王武功高强。此次谋变后他人就消失了,若是没有死的话,他会去哪里呢?”
说着,程月棠脸上露出不解疑惑之色,像是在极力思索这个问题。
唐矩见状急忙配合着道,“太子殿下,此人乃是一等一的忠正之士,若是此人没死,太子殿下大可将之寻到然后收为己用。”
鹿寻闻言,笑着摆手道,“他是宋明的亲王,鹿寻虽是乌苏太子,但论地位,我们俩也只能是不相上下,何来收为己用一说呢?”
“但是如今的杨季修一无所有,齐王府被查抄,齐王的爵位也被宋明皇帝剥夺了,现在的杨季修再不是什么齐王了,而是被宋明的叛贼。此人若是当真没死,殿下收为己用定然会有奇效。”
唐矩说话时,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瞟向鹿寻,似在观察鹿寻的表情。
鹿寻闻言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看了看程月棠,又看了看唐矩,试探性的问到,“如此当真可以吗?”
这时,程月棠忽的道,“太子殿下,杨季修是死是活如今都是两说,还是等确切打听清楚之后,咱们在谋划此事吧。”
鹿寻闻言当即点头,“确实如此,若是此人当真被奸人所害,我们此时讨论此事也无任何意义。”
说着,鹿寻当即让店家快些上菜。
饭后,鹿寻又为两人在帝都找个住处,好生与唐矩和程月棠畅谈了一番,这才不舍离去。
如此,程月棠和唐矩便算是在乌苏帝都有了安身之所。
程月棠和唐矩白日里一面暗中打听乌苏那些人和宋明有勾结,一面应付着乌苏的比武选将。
让鹿寻惊喜连连的是,程月棠竟从初赛一直打到了前三甲,不日便可进宫参加决赛,与其他两个乌苏高手角逐那骠骑大将军的位置。
唐矩在初赛是被鹿寻击败,但是两人却因为成为了知交。鹿寻身为乌苏皇子,按乌苏祖制,是不能参加这比武选将的。当初在初赛时鹿寻一时兴起上去与唐矩打了一场,后来便再也没有参加过。
进入决赛之后,程月棠和唐矩居住的院落当即热闹了起来,乌苏上下除却那国师没有前来露面之外,便是托索也前来“拜访”程月棠和唐矩,摆明了要将两人收为己用,纳入自己麾下。
然而程月棠与唐矩何等心思,当即婉言谢绝,饶是托索软硬兼施,程月棠也是不为所动,反正打定了注意要与太子一起共图大业。
那托索见状自然没辙了,太子在朝中势力虽然不如他,但他毕竟是太子,乃是以后的国君,此时若是太过欺压与他,待得太子登基,他托索也讨不了什么好。
鹿寻见唐矩和程月棠当真乃是忠肝义胆之辈,对两人是如得珍宝一般爱护,三天两头便往两人住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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