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叔叔被雷馥萱这一番话打动,叔叔说当然欢迎雷馥萱住他们家,他们也很愿意提供她的日常生活,反正会把雷馥萱当第二个女儿对待。
于是我很快入住蒋丞封家,从大学一年级夜校开始读起,蒋丞封的状况继续停学。
二十岁时的她是属于轻度,因为过去那一年她熬过了中度的折磨,可是断药以后还是大有机会让她恶化,我跟叔叔现在的短期目标就是要让她愿意再鼓起勇气去接受疗程。
我挺能适应的,很可能我的生活本来就是都围绕着她有关,我做很多事情没有她陪伴都会觉得颇无趣的,比如说以前大家流行玩贪食蛇,我会跟着热衷于玩贪食蛇是因为她也热衷,所以我们不会有我只知道玩手机游戏或她只知道玩手机游戏而冷落彼此的情形出现。
也因此我不会因为热衷于玩个游戏要中断自己的去关注她而感到不耐烦。
还有我儘管很会睡觉但我不是嗜睡,她严重失眠并没有影响我太多,我认为那也是因为我有运动,精神状况一直满健壮,还有我一直都是体力很好的傢伙,也可能幸运的是她生病时我们都还很年轻。
再说我不是一个很容易不耐烦的傢伙,我的人生只对我妈不耐烦而已,其他什么事我都很有兴致去做不会懒惰。
蒋丞封她不会不懂我要上课,也叫我想去打工就去打工,她某种自尊心方面的问题也不想要大家一直操烦她,那好像也只是让她更烦,所以我也乖乖去找份餐厅工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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