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老伯,这不就跟我们现在经歷的差不多吗?莫名奇妙的生病。」
我喝下最后一口汤,脑袋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后笑着看向那老伯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还挺像的。」那老伯躺在躺椅上望着天花板,抬手摸了摸他那满是胡渣的下巴,若有所思道。
前天来的时候看到这个招待馆感觉特别突兀,原来是翻新过一次了啊…我这样想着,既然难怪这个招待馆这么奇怪。
同样住在招待馆,同样不知道病因、病由,那是不是同样的无药可治呢?有可能。
有趣了,看来帮任萧萧应该会有所收穫。
「我想请问你会怎么帮我?」任萧萧突然开口,他的语气很是谨慎。
「你不是不想再碰到他吗?既然如此的话就只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取消婚约,另一种就是让你们分隔两地。」我吃完最后一口麵,胃有了饱足感身子也暖了起来。
「这两种解决办法都可行,所以不用担心,我不会再让你看到那个疯子。」我转头看着他,向他做出了承诺。
「不过你还是得继续回答我的问题。」
我走到厨房洗碗,结束后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走到躺椅上躺下,老伯看着我的一系列动作眼神有些奇异。
「都是些简单的问题,所以不用太紧张。」我接着道。
「也请您帮着任萧萧一起回答。」我轻拍了一下一旁的老伯。
「哼,知道的我当然会说,还用得着你提醒吗。」他语气不满朝着我冷哼一声,我看不懂他的情绪…这老伯没事干嘛呢…?
「华家的三个儿子住村里头的时候就生病了是吗?来的时候好好的?」我看了任萧萧一眼后将视线放到老伯身上,他没理我。
「您知道吗?那三兄弟来的时候您应该也在吧?」
「小兔崽子这你可就不知道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着光,像是那些准备忆当年勇的爷爷奶奶。
「您说吧。」看着他没了刚刚那些不知名的情绪后我也乐意继续听。
「这招待馆啊世世代代是由我们家来管,但是!」他语调一顿,我心脏随着停了一拍。
「唉你好好说,又不是什么说书先生,搞抑扬顿挫。」我呼出一口气说道。
「嘖嘖别打断我。」
「但是,自从那华老狗买下了这的土地,招待馆就换人管。」他说到这叹了一口气。
「那时候我刚从我爸手上接管招待馆,地就被买走了,那个心痛的啊,痛得我直捶心肝啊。」那老伯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手摀住心脏处。
「所以结论就是,您没办法回答我刚刚的问题,是吧?」我看着那老伯,无奈的笑着问道。
「对,怎么了?」他突然正了脸色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狡诈的笑了一下。
「您怎么不认真回答问题呢。」我也没有埋怨老伯的意思,只是讨论正事的时候老伯通常很正经,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你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认真回答过我的问题了。」听他这话我失笑。
这才知道,原来这老伯还在为我前几天乱回答他问题的事情记仇呢。
「在这给您赔不是了,真的是没办法说才不告诉您的。」我放软态度向老伯赔不是,双手合十底手指轻抵鼻尖,语带歉意。
「但我们现在说的这个挺重要的,就劳烦您说您知道的吧。」
「生病的原因没有人知道,来的时候都好好的,在村里住了好一阵子后才开始这样。」见我这样老伯也没再将话题扯远,答道。
「我看你应该可以直接把事情处理完,怎么在这里问这些有的没有。」那老伯直盯着我问道。
「你说的是,但我想连同楼上那三个人的问题一同解决完。」我笑了笑,没有反驳没有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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