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软弱并不一定就是妥协,你有时候太要qáng,过了头就会伤了自己。
我知道安静的看着窗外,她低低的回了一句。
其实她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只是有时候,她的自尊不容许她在别人面前láng狈收场,所以只能傲娇的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没心没肺没良心。
见她沉默,易谦蓦也没再开口找话题,车子安静的驶向小镇。
《军门宠婚》
来到墓地,易谦蓦微微愣了下,这个地方是山顶,并不是满山墓地的墓园。
墓地四周种植着好几株不同颜色的木槿,墓的一面朝着整个小镇,一面朝着流淌而去的河流,高处的风景在耀眼的阳光照se下,多了几分热闹,几分明媚。
这个地方所有的布置都是郁宝山按着妻子的喜好打理的,当初为了买下这块地,郁宝山陪着户主喝酒喝得胃出血,躺在医院接到户主卖地的消息后,傻傻的笑得像个孩子。
从山脚上来的时候,郁宝山已经先他们一步抵达,站在墓碑前,郁宝山微微发福的身影看起来有些落寞。
郁子恩顿了顿脚步,隔着一段距离就这样安静的站着,似乎并不想去打扰墓前站着的人,更不想打扰他们夫妻俩说话。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即便妈妈已经离开这么多年,在郁宝山的心里,那个位置永远都没有人可以替代。
即便这些年,郁宝山不厌其烦的给她找后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郁宝山桃花二度开,也就只有她明白,他无非是想让她有个妈妈疼。
这个憨厚的男人,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她,所以当宝郁公司出现状况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的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去留住他想要的东西。
没有值不值,只有她想不想而已。
听着郁宝山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半天的话,郁子恩也没有不耐烦,每年的这一天,站在这个地方听郁宝山和妈妈唠叨家常也是一种幸福。
死亡,似乎并没有带走他们之间珍视的一切。
好半天,郁宝山转过头来,看着一旁站着的两道身影,愣了愣,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抬手招他们过去。
站在墓碑前,易谦蓦礼貌的向郁宝山颔首见礼,郁宝山点了点头,收起脸上严肃的神qíng,不由得问:易总怎么来了?
我陪恩恩过来,顺便给她当司机,是我冒昧了!偏过头,他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黑白的照片定格了那个女人美好的岁月,那张安静温婉的脸和墓前的女孩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静雅。
恩恩给你添麻烦了!劳他大驾送女儿过来,郁宝山有些不好意思。
哪儿话,郁总客气了!
点点头,郁宝山转身退到一边,安静的站着不再说话。
站在墓碑前,郁子恩转头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微微勾唇:你知道吗?这个地方,即便是唐铭麟,他也不曾来过。
安静的看着她,易谦蓦没有说话,似乎只是在听,听她一个人把自己的故事说给身旁的人听。
看着她的背影,他隐隐明白了她的坚qáng。
转过身,他抬眸看向一旁的郁宝山,一脸认真的开口:郁总,我们能谈谈吗?
郁宝山看了郁子恩一眼,点了点头,领着他先往山下走,留给郁子恩一个说话的空间。
《军门宠婚》
待郁子恩从山上下来,她隐隐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息,郁宝山看她的眼神和跟易谦蓦说话的神态都不一样了,易谦蓦也改了口,不再一口一个郁总喊着,反倒是改口喊了声伯父,郁宝山更是不客气,以长辈自居,一口一个小蓦,实在让她觉得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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