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那个被我看光了屁股蛋蛋的男人竟然是南越二皇子,我这是什么狗屎运。
“所谓的齐公子,不过是化名,他真实的名字应当是牧修齐。”
“那他为何要隐瞒身份来到盛戈?对了,那晚他与你说的铁器生意,是不是就为了这个?你后来答应他了吗?”
“算是吧,他此番化名而来恐怕是在为南越即将到来的年号更迭做准备,至于这铁器生意,不过是多让了他两成利润罢了。”
“年号更迭?”
“南越老皇帝应是撑不了多久了,据说他属意的是大皇子牧修远,但牧修齐对此决定一直不服,看来南越之后也避免不了一场纷争了。”
“那你与那牧修齐做生意,会不会牵连自身,若是将来那个大皇子牧修远继位了,会不会找你麻烦?”
“怎么,担心我了吗?”来晏安并没有直面我的问题,而是噙着笑意凑近了打趣我。
见他将话题又拉回到了我俩身上,我有些慌乱的避开他的视线,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茶有些凉了,我去再烧一壶。”
来晏安对我的逃避行为早就见怪不怪了,但他的理解反倒更让我愧疚,从上次为我针灸到为我让利于牧修齐,感觉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可现在我好像变得越来越贪心了,我无法下决心拒绝他,却又不能真正答应他,我这到底是不是渣啊。
端着茶壶,我一路深陷沉思,直至走入书房,才发现气氛不对。书房里除了来晏安,位于上座的竟然是许久没出现的房逸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