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偏过脸拒绝,邢阎握着肉棒在她的脸颊上滑动,哄着她:“乖,你看的我硬了,你要负责。”
早先她一看他,他就硬了,他曾经是军人对周围异常敏感,而她的目光又不怎么单纯,他早就硬的胀痛。
原来他养的小雀也对他有了兴趣。
“明明是你自己太容易硬。”宋娇反驳。
邢阎也不反驳:“乖,帮帮我。”说着就把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感受着口腔里紧致温暖的触感,拽出来又蹭了蹭她的唇瓣,伸入碰到了坚硬的牙齿。
他的东西又粗又大,深入她的肉洞都是涨的,何况往她的嘴里塞。
宋娇原先十分反感口交,男人们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女人嘴里异常的爱好,邢阎也不例外。
两人刚开始的性爱全是邢阎强迫来的,宋娇根本不是对手,踢他打他咬他痛的是她自己,她一直反抗着一直无果,因为不从他,他便时不时出现在她面前侵犯她。
学校、她的住所、工作的地段、野外、车里
他像是一个魔鬼一样,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与她做着苟且的事情,那时候她心理防线都要崩溃了。
她告诉自己要忍着,可母亲从楼梯滚下,要一大笔治疗费用,她要工作也不能时时刻刻照顾。
她心力交瘁,无法接应,邢阎对她又执迷不悟,她求他,他便直接拉她去扯了结婚证,成了他妻子。
她再也没有理由躲着他了,她只能被他肏。
邢阎的性欲很重,花样百出,往她嘴里塞鸡巴也是塞了好久,她才适应,习惯真的好可怕,日积月累的肏弄让她也上了瘾。
张秘书进出几次,都没有发现宋娇蹲在桌下舔弄邢阎的鸡巴,实在是宋娇脸皮薄,竭力发出很小的声音,从顶端舔到尾部,放进自己的口腔里吮吸,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套弄,可今天邢阎怎么都不射。
宋娇气恼的抬头瞪他,手指也掐着他的大腿内侧催促,邢阎只觉得这一瞪也是饱含风情。
勉勉强强的射了出来,邢阎的工作也接近尾声,很快工作交接完毕,邢阎开车载着宋娇回家。
晚间的欢爱就很温情了,超大的床上,宋娇头发垂落在香肩,邢阎从背后插着她,两人跪在床上,随着动作发出颤颤的动静。
她的胸脯挺立饱满像是两只粉色水蜜桃随着起伏摆动,划出乳波,屁股撅着,手臂往后折,她被迫弄成了妖娆的姿势。
背后的男人缩着臀慢悠悠的顶着她,进出那条窄窄的小径,对面还特地摆了一个全身镜子,把两人的样子照的分明。
他一边顶她一边跟她说话,问她今天做了什么,宋娇浅浅的呼吸着,话语被撞断,她不太想说话,邢阎就很快重重的顶她。
进出了几百下,换了姿势躺在床上,她的一只腿被架到了他的肩膀处,他伸长了手臂摸着她的胸,粗粝的掌心、坚硬的指尖搓着顶端红蕊。
她的一只手臂被他另外一只手抓着,十指相扣,下身进出的肉棒黝黑粗壮,带出了嫩壁的肉又深深的捅了进去。
“说,今天干了什么事情?不说话,我就要重一点了。”邢阎咬着她的耳垂,手臂蹭着把她的腿又抬高,分开了一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