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撞上了幕后主使,可福祸相依,楼上的守卫也因为这而松懈了不少,因为就算发生意外,也总该是下面出了问题,况且还有这么多高手保驾护航。
看着最高层有些松散的四角守卫,无迹悄然从外面爬了进来,落地无声,在那护卫左顾右盼时一掌挥出,灌气入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而走廊尽头的另一个守卫听到动静走近:“怎么回事齐勃——”
还没走两步,无迹立刻掷出一枚石子直击他胁下,那守卫话没说完就感觉气息滞涩,登时也立刻昏厥倒地。
如法炮制将四角的守卫都处理完后,无迹才从阴影中现身走出看向室内。
高塔石室被改成牢房,牢门是一排木头桩子,地上堆着新鲜干草,少林诸位高手全都被关在里面,幸好环境尚且干净。
方丈等人早就在守卫倒地时觉察到不对劲,只是不知敌友,便暂且不动声色,等到看见少女时纷纷一愣:“张张教主?”
在此地遇见意想不到之人,即便是高僧方丈也忍不住惊诧:“施主为何来此?”
无迹将这段时间武林大事简而言之,不但说了少林门派被袭,还说了赵瑾装作明教对少林武当下手,又说了西域少林派之事。
“抱歉方丈,当年因为有人作梗,所以我一直对少林颇有成见,是晚辈的不是。”少女沉声道歉,躬身一揖。
方丈摇头:“既有人从中作梗,又是我少林叛逃出去的,贫僧也有无可推卸之责,施主不必挂心,只是张五侠一事。”他叹了口气:“逝者已矣,施主宽心。”
“晚辈此次前来也存了救诸位离去之意,敢问方丈可曾见过背后主使?”
空闻摇头:“只知道是个身份颇为尊贵的年轻男子,每次被带出去都无法窥得真容。”
这样的处事,倒是赵瑾的风格,无迹皱眉:“那方丈可知他的目的?”
“要劝我们归降大元。”空智一直在一旁听着,插嘴回道。
居然是这样,无迹皱眉:“那诸位?”
“我们自然不会答应!”空智的声音微微加大,立刻反应过来低着声音,“我们少林好歹是武林第一门派,朝廷鹰犬我们才不屑,更何况是鞑子!”
“空智!”空闻方丈低声,有些愤愤的空智立刻低头不再言语。
“我知道了。”无迹沉重点头,“对了,我看诸位手脚无力、内力无凭,敢问是中了什么药?”
“贫僧也不知。”空闻方丈叹了口气,“那药无色无味混在饭菜中,吃了后让人提不起内力,无法运功。”
看来不是毒药,无迹点点头:“方丈忍耐些,晚辈不日定当出手相救。”
“小施主,若能如此,便多谢施主了。”空闻叹了口气,他也不想寄托于这个孤身少女,只是实在别无他法,少林又不可能断在他手中,那样他该如何面对师父师祖呢?
见少女在如此危险之地,言语似乎有些流连之意,空闻忍不住开口:“施主可还有事?”
“啊是!”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面色有些犹豫,“我听闻,贵派似乎有人受伤,所以带了瓶金疮药。”
看着少女递上来的药瓶,空闻没有接:“施主善心,可是已经用不到了。”
“什么?他死了?!”无迹震惊抬头,双眼盯着空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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