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门前的回廊里摆着一排三个洗水池,其上贴着面大镜子,即便布满了水垢灰印,她也能从其中看到自己——浑身青紫,被麦色肌肤的男人用把尿的姿势揣在怀里,下身含着根看着就让人牙酸的鸡巴。
“看看有多少。”
于屹哑着嗓子,下身堵塞住穴口的性器猛地抽出,一手捂住沉枝快要惊叫出声的嘴,一肚子被稀释后滞留的精猛地倾泻。从镜子里看,女孩艳红的穴口被掰出一道圆形的洞,跟尿精一样,水声足足响了三分钟,尽数泼在了水池里。
又浓又多。
男人改用一只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拧开水龙头简单将泄出来的精冲走,抬脚迈进了澡堂。
内里昏暗,水汽夹杂着霉味儿。
淋浴头也是老式裸露在外的钢管儿,沉枝伸手去够那裹着红色胶皮的开水旋钮,被于屹一掌拍开:“烫。”
教训了这一句,他自己倒是不怕,布满茧的粗粝掌心握上,“吱”一下拧动——
自头顶淅沥的水流喷洒在两人身上,温度果然不低,裸露在外面许久的肌肤更是有点不适应,沉枝被烫得一缩。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肯尼亚作为世界上缺水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她如今所在的首都内罗毕是供水管线项目的最南端,各地区都是固定每周来几天水,习惯性地储着——洗澡本就是奢侈的事。
“踩在我脚上。”于屹把人放下来了,却不肯她着地:“他们洗过的,脏。”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男人。
沉枝没吭声,没骨头似的任由背后的人扶着,她不想在此刻和于屹作对,只想赶紧把穴里残余的精都洗出来。
手刚摸下去,忽然想到什么了,脸“腾”地烧起来。
“抠啊。”
身后偏棕色的眼睛盯着她,向来冷硬的嘴角噙着笑:“我看着你抠,还是我帮你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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