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他的兴奋,后排的于屹多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方向盘急打右转,前排的内罗毕小哥借着车镜觑了眼男人有些阴沉的脸色。
“于,怎么了?”
“没事…”于屹捏了捏眉心,语气听不出喜怒:“走得太急了。鸟笼子没关好,在想鸟儿会不会飞出来?”
“呦,你还有这兴致啊?什么鸟啊?”
窝在怀里小巧的一只,心思活络会算计人,被肏狠了声音又好听。
“黄莺吧。”
“那要是飞走了,的确怪可惜的。”
正说着,一头角马突然冲进公路,越野车急刹打滑,车上几人都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只有于屹一直稳坐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款明显是女用的手机,就着不多的电量,眼珠子跟着屏保上笑得开怀的女孩照片转。
“这天一共就这么大,她能飞到哪儿去?”
飞到哪儿了都能给她捉回来,把左右两边翅膀子给折了,拔成没毛的鸡,只能求着他庇护。
用浓重的气息,带着强横、野蛮和极端的侵略性,逼着她雌伏,祈求自己侵入。
这么一想,心都痒了。
“开快点。”
男人走后,沉枝抱遮着胸,勉力合了合腿心。偏过脸不去看那乌糟一团,混着淫水、精、处子血、眼泪和汗水的床。尽力昂着修长的颈子把头伸长,呆楞地看了会儿窗外。
鼻子凑近漏了点风的窗户缝儿,尽力把满室的淫靡味道,自己周身缠裹的男人气息抛在脑后。
风?
被折磨得有些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瞬间清明,视线顺着钻着风的缝儿向上爬,终于捕捉了藏在一枚藏在暗处的窗户栓。
没有封窗的三楼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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