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离开的瞬间,替补的手指凑合弥补着棍状物勉力续上,在即将攀至高潮的前奏再添一把柴,透明粘稠的液被捣得毫无抛掷的迹象可循,像天边随机绽放的烟花,溅湿了男人的衣服。
于屹笑着,一掌隔开了沉枝徒劳阖上的双腿,又重新埋了进去。
沉枝被他三番两次的荒谬之举刺激得浑身发抖,手指软绵绵地抬起来。
她想去捧男人的脑袋,但又握不住那质感偏硬、刺短而扎的头发,误打误撞地从掌心滑出去——
于屹硬挺的鼻子撞上淫豆,女孩几乎坐在了那一条绵软之物上,屄肉陡然收紧、咬得男人舌根都发痛。
湿热的夏季,贴拢的两具身子都是汗,像两尾纠葛缠绵的鱼,上下迭躺着,共享一撮影子。
其中一尾扑棱着眼睛都翻了白,腮处翕动的弧度加大,被送了口氧回去,舌尖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沉枝的眼前胡乱迭着白和黑,于屹亲了亲她的眼皮,手掂着两团奶子等人缓过来,偶尔低下头去吃上头诱人的奶尖儿——
那是被浇上奶油的酥烙,最高处缀着用作点睛的小小樱桃,硬邦邦地蘸着口水,拉断暧昧的银丝。
于屹只盯了两秒。
他开了拉链,掏出根吐了口水的鸡巴,指腹抚着明显兴奋的红紫龟头,两团卵蛋沉甸甸地往小腹下撞。
发了狠似的一把将人抱起来,捧得屄口抬高,一边打着圈替沉枝揉着肚子,一边蘸着淫液、极缓慢地塞,两手铁钳似的捞着人往上颠、只为方便他操。
两边都是一下齐声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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