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屹热切地捉着怀里的那个,不顾自己下腹耻毛附近挂了圈儿浓厚的白沫,一把兜着垫在身下的鸭子床单,贴着肉将沉枝裹了,奶团儿上草草拭了两下。
本以为情事收尾的人忽然被抱起腾空,怯了双水汪汪的眼睛睁着,小臂攀上脖颈,小声问了句:“…还来?”
“洗澡。”
沉枝像一滚儿被蛹包住的蝶,只有头顶被咬开个口子,浇了捧热水后毛茸茸地钻出来,脸贴着冰凉的镜子面刚缓了一瞬,奶子就被摸了。
男人挤了坨沐浴露揉在掌心搓得起泡,两手奔着乳团去了,往中间挤着捧,轻轻松开时再分散往两边跑,沿着边缘较薄凝固的精斑、指尖抠着洗,颤颤巍巍地从缝隙间露出点儿白。
于屹头碰头地靠了沉枝一下,闷笑得肩膀发颤:“怎么办?我又硬了。”
腿把女孩臀胯都夹着,整张背都贴在怀里,下面那只手箍着她的肋下腰上,揉上面的奶子,还剩一只手送下去,捏下面那团掰着摸了两把:“能不能操?”
她摇头,说不能。
于屹遗憾得流连了几秒,从腰侧往下摸到臀上的手伸了伸,从摸到了大腿缝底,调整了一下,食指和虎口直接挤开了贝肉,浅浅探了一下——
“好。”
沉枝反射性绷紧的下半身放松了些,绞着羞涩而湿漉漉的眼睛里,撞进男人含笑的眼。
丛生毛发中探头的巨兽首,被于屹自己握住,他攥在掌心上下撸动,只用目光就将眼前人狠奸了一遍,舔得她全身发烫。
他在看着她自渎,这个认知让沉枝心尖儿抖了两下,有些混沌的大脑僵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于屹今晚只射了一次。
她被伺候得舒服了,脑子不清不楚地、还想着投桃报李。
“我给你夹出来?”
于屹咬着牙动作的手一顿,慢条斯理地收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