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沉沉的夜色掩盖了一切,也放大了一切,彷佛做什么都可以被允许,理智被扔进了深渊,推得欲望浮出了水面,随身体血液冲刷四肢百骸,那些什么明天要上课、他妈妈和女友一起掉进水里他要救谁的事,都让它沉到马里亚那海沟吧!
何宣眸底的情欲和占有欲一点也不加掩饰,白寄晴是一杯看似清淡,实际却又浓又烈的酒,让人冷静品尝,却会失控上瘾;为她而疯,只是一瞬之间的事。
他快速抽插起来。
白寄晴又哭了,在何宣好好疼她的过程中,眼泪总是不自觉流淌。
因为太深了!何宣彷佛冲撞的不是她的阴道,而是她的心脏,脉搏不正常跳动,血液如海浪奔腾,理智被冲刷得一乾二净,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此刻在我身体里的,是何宣,是我爱的何宣!
她的身体里是他的形状。
光这个念头就让她兴奋了,兴奋到浑身都在颤抖。
何宣把白寄晴的腿根撞得通红,嘤咛哭泣的声音被他堵在嘴里;他想疼爱她又想蹂躏她,见白寄晴微瞇的眼睛不断溢出泪水,他就愈加兴奋,冲刺得更加凶猛。
“啊!”
白寄晴的手在何宣背上乱抓狠抓,一阵痉挛后,白寄晴终于呜咽地攀上高峰,但何宣还没到临界点,白寄晴放肆的表情却大大取悦了他!看她大口喘着气,目光涣散迷离,身体在高潮余韵里抽搐,何宣撞得更狠更快,热烫的硬茎在紧窒甬道来回抽插得愈来愈用力、愈来愈快,最后闷哼一声,抽出性器,一股脑儿全射在了白寄晴的肚子上。
阒静的夜,屋里只有两人沉重的喘息,何宣长翘的性器一抽一抽的吐出白浊,几道喷涌之后,白寄晴的肚子一片泥泞;那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沾染在细密的毛发上,画面淫靡无比。
两人都没有说话,何宣低下头,不断在白寄晴脸上落下碎吻。
“老师,喜欢吗?”
白寄晴没有说话,此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却又被情欲堆满,完全丧失语言功能。
“老师!”何宣非要得到一个答案,他啮咬她的耳垂,她最敏感的地方。
白寄晴睁开眼,呼吸终于见缓,何宣又啄了她嘴唇一口:“老师,你高潮了对不对?”
白寄晴:……
这次是找回语言功能却一点都不想回答,她撇开头去:“去、去洗澡。”
“等等,你才一次,你说要我疼、疼你。”
白寄晴把脸埋进枕头里,露在外面的耳珠子红得像血:“我没说,你听错了……”
何宣瞇起眼睛,一脸不服:“哟,原来你是这样的老师,答应学生的事可以事后不承认?这么赖皮?明明说『疼疼我』,那意思不代表至少要『疼』两次才行?”
“你!”白寄晴捶他胸口:“你不累吗?”
“累?我是谁?一次就累?今天下午我吃了那么多的韭菜盒子,瞧瞧我这标准狗公腰,充电五分钟,啪啪两小时。”他抽了几张卫生纸擦了他英勇的小兄弟,又起身从床头抽屉拿出保险套:“老师,你这样不行,哪有学生准备好了却临时不考试的?不给学生证明自己的老师,不是好老师。你瞧!”
“你──”
何宣那根又长又翘的东西果然又昂扬抬头,气势惊人。
白寄晴表情惊恐:“你这恢复速度……”
何宣坏坏地用他的兄弟去磨蹭白寄晴的腿心,因为够润滑,一下子就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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