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舔舐可以让白寄晴兴奋,何宣已经很熟练了;他清楚知道白寄晴的敏感点,知道她喜欢自己怎么对她,取悦她,同时也取悦了自己。
白寄晴的眼尾泛红,已经沁出生理性泪水,她无意识的呢喃何宣的名字,双颊因为缺氧而呈现玫瑰般艳红,即使是天生雪白的肌肤,此刻都透着绯丽的粉色。
像一块令人垂涎可口的蛋糕。
“宣……”
白寄晴的呻吟像求救又像求欢,何宣起身,嘴角在幽暗的光线里,带着隐密慑人的光泽,他让她的手去碰触他的昂扬,此刻早硬烫到一个不行;他再也忍不住,掰着白寄晴的双腿,剑指腿心:“我要进去了。”
一种被挤压穿透的感觉让白寄晴仰头喊了出来!
“晴晴,喊出来,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
何宣的声音也发着颤,重新进来这窄窒的甬道,让他发出快活的声音,等他觉得白寄晴适应了之后,他微微抬身,将自己粗大胀红的东西抽出来三分之二,然后发了狠再撞进白寄晴深处,开始大抽大弄,如急风骤雨顶撞起来!
“宣……”白寄晴除了何宣的名字,再也喊不出别的字眼,她像被浪潮顶上浪尖的小船,随着激流抛上涌下,在欲海里浮沉;持续的快感上至灭顶,下钻脚心──
何宣很坏,每当她快到了的时候,他会慢下来,让情潮稍退,接着又是一阵狂骤猛进,她四肢百骸都酥麻到快不行,这人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何宣又把她抱起来,让她转过身从身后进入她,这个体位彷佛直穿透白寄晴的腹部,她闷哼一声,何宣就开始挺腰,白寄晴被顶到了某个神秘的点,整个人已经开始呓语,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宣,给我一个痛快吧……”
在何宣的耳中,白寄晴发出的每道声音都如天籁,琅琅如玉,他简直爱死了她的声音,他弯下腰,舔舐白寄晴细颈上的汗水:“老师,你叫得真好听……”
“唔……”
何宣知道白寄晴已经到了极致,他又把她像翻鱼一样翻了过来:“看着我,老师,看着我,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是我让你高潮的,是我!
白寄晴一阵痉挛,她体内的情潮被抛上了一个恐怖的高度,然后在最高点的地方整个倒灌下来──
何宣爱死了此刻白寄晴的表情,抽插的更加快速,然后一个用力挺进,自己也射了出来!
“老师,老师……晴晴,我的晴晴……”
何宣不断叫着白寄晴的名字,没了狂躁,只有柔情。
白寄晴余韵过后,以为情事就此结束,可何小犬彷佛才开了荤,兴致盎然,没多久,小何宣又昂扬挺立,又长又翘地抵在她的小腹上。
“你!”
何宣抱起白寄晴,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由下而上贯穿她:“你来!”
这个体位两人从来没用过,白寄晴羞臊的要命,可何宣从身下挺腰顶她,她渐渐地又有了感觉,咬着唇开始动了起来。
白寄晴动的不快,技巧生疏,她不知道如何取悦何宣,可何宣抬头望去,白寄晴长发散乱、眼神迷蒙,嘴唇红肿,胸前那两团白兔如波涛起伏晃动;再顺着她柔美纤细的腰线往下看,柔软丛林里腿心潮水湿润,含着他的擎天巨柱,每一起身,潮水退去,巨柱浮现,上头湿漉一片;而当她往下一坐,那被潮水包覆的热潮,还发出清晰拍撞声──
何宣几乎要疯了!
他扶着白寄晴的腰,猛烈往上顶了起来,白寄晴也配合着他,发出快乐呻吟的声音。
“晴晴,你这样……好美!”
就这样抽插了百余下,白寄晴就没力气了,她再也动不了,躺在何宣身上,别说自己和何宣,整张床都是湿的,想到自己方才的姿势,她捂着脸:“我不想活了。”何宣嘿嘿笑:“那我们换另一种死法。”
他又翻身而上,不断的深入她、捣开她、进入她……
窗外的超级月亮不知何时下了岗,天边出现了鱼肚白,可房间内的人还未歇息;温度比有太阳的夏日还要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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