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蔺星晖从没想过自己会栽到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孩身上。
更可笑的是,自己小心翼翼地试探追求,竟会被她误会是想和她约炮,他越想越不是滋味。
“所以你还有别的炮友?”
这句话几乎是他咬着牙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纪樱桃知道现在要是老实承认的话说不定会命不久矣,蔺星晖这种咖位的人,想要一个人红和想要一个人糊实在太简单了,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她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
她捏了捏自己的衣角,仍是想不到该怎么回答他才能不激起他的怒火。
蔺星晖看她这副为难的样子已经猜到答案了,突然又想到昨天她半醉时说的话,只觉得脑仁突突地疼,他还是头一次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暴怒的时候。
他闭眼深呼吸几次希望冷空气能降下他此时的血压。
小姑娘经历昨天的大喜大悲和激烈的性爱,一双眼睛早上肿得双眼皮都消失不见,还是他特意按照网上搜的又是给她滚鸡蛋又是给她买美式咖啡消肿。
她那个炮友能做到这么贴心?况且不是有炮友了,为什么还要求他来帮她出道?
他竟然开始在心里争风吃醋起来,意识到这一点的蔺星晖恨不得将这些想法一股脑忘掉。
按理说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直接开车扬长而去,从此和她断了联系,可是他全身僵住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就此离开,好歹再听她多解释一句吧,他想。
然而纪樱桃根本想不出任何开脱的话,她头脑一热回答说:“确实有但我和他之间不比我们俩熟悉多少,是他给我这个机会来选秀的。”
“所以你跟别人睡,获得选秀的资格,和我睡,拿到出道的资格,是这样吗?”他问。
归根结底就是这样的没错,但是纪樱桃自己也知道羞耻,被这样露骨的话揭穿感觉她像个不知廉耻的捞女,明明文先生和蔺星晖都是她提前与他们说好代价的。
“你说是就是吧,蔺导,我不是出生就在终点线的人,我一个人来S市当练习生却被公司舍弃,学费都交不起,爸妈让我回家嫁给恋童癖生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这么做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