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就这么站在门外像是变态私生粉一样看着云衡自慰了快二十分钟。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云衡敏锐地看了过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她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告诉山槐说自己在这里遇见了熟人,让她们先走,今天已经没有别的行程,其他成员爽快地答应了,挂断电话前也不忘叮嘱她注意安全。
然而纪樱桃觉得自己现在就面临严重的安全问题。
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双眼赤红黑发凌乱的男人就是平日里在网上看见的那个光风霁月的云衡,获得什么奖项都平平平淡淡的,只有在自己的舞台上才会变成另一个人。
现在他就完全变成了难以想象的第叁种人格,看着纪樱桃的眼神像个杀人犯一样可怖。
“进来,把门关上。”他面无表情地命令她。
甚至更像是威胁。
纪樱桃只觉得自己在这样狠厉的眼神下自己像是被X光从上到下扫描了个遍,她天生软骨头,立马狗腿地走进小房间顺便反锁了房门。
“您小心这里有监控?”她断断续续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男人仍坐在小沙发上,看着她时自然地将手搭在椅背,不看下半身的话只觉得他面颊上奇异的潮红和汗湿的黑发让云衡极具一种颓废的性张力,但下半身那根大喇喇暴露在空气中的粗大性器让整个画面变得限制级。
纪樱桃站在几米远逐渐红了脸,斟酌着问:“或许您需要什么帮助吗?帮您打急救之类的。”
因为他现在的状态看起来属实不太好,手淫了将近二十分钟,鸡巴依旧硬挺,颈侧不断有汗珠划过没入衣领。
云衡听后仰头用修长的手指虚虚遮住自己的眼,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像是在做什么难以抉择的选择,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鼓胀的胸肌在汗湿的T恤下格外明显。
自暴自弃般,他朝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我确实需要你帮忙。”声音低哑到几乎听不见。
纪樱桃刚走近几步就被他一把按在了沙发上,两人之间近得她都能感受到云衡灼热的呼吸。
他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颈侧的青筋已经暴起,“陪我睡一次,要求你随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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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中了春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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