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文忱还能再忍一下将纪樱桃操到第叁个高潮的。
没想到她口不择言乱喊爸爸直接搅乱他的思绪,颈侧的青筋鼓起,腰腹终是忍不住迎合着她的动作砰砰砰地朝着小屄撞进去。
“额啊”
纪樱桃仰起脖子,汗液和着眼泪流过形成一道细细的水径。
娇小的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手背在身后无法动弹,两腿克制不住地乱蹬想要让文忱的肉棒离开身体。
晚了,文忱的手紧紧禁锢住她的腰,甚至还将她往下按。
就在她产生自己好像是串在鸡巴上的错觉时,灭顶的快感让她的小屄和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到痉挛。
文忱的肉棒被甬道绞紧,他也没再刻意守住精关,抵住宫口,浓稠微烫的浓精灌进了她的小花壶。
在她高潮顶点射精无疑将她的快感拔高到了一个几乎无法承受的境界,她的脚尖绷紧到抽痛,双手的指尖几乎要将皮带抠烂。
文忱仍然将肉棒留在甬道里缓慢地抽插着延长她的快感。
殊不知纪樱桃几乎要在被肏晕的边缘,她无声地流着眼泪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死死咬住眼前的衬衣将他的纽扣都扯掉了。
“唔讨厌你”控诉的话语带着浓厚的哭腔。
文忱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边,“刚刚不是还叫爸爸吗?怎么转眼讨厌起我来了。”
说完大手绕过她一片泥泞的大腿一把将她端了起来。
射精后的鸡巴从她仍然在不断收缩的肉穴中滑出。
浓白的精液伴随丰沛的汁水哗啦啦地洒了出来,溅到了他本就没几处干爽的裤子上,地毯也留下一滩水液。
文忱抱着纪樱桃走进她的主卧。
这是他第一次来她的家,纪樱桃的主卧装修得比文忱家还简单,就是一个梳妆台加两米的大床,乍一看会以为主人是个性冷淡。
谁知道是个欲求不满背着他偷吃的小馋猫呢?
将她一把扔到大床上,莹白纤细的身体趴着还时不时地因为高潮抽抽。
乳白丰满的臀肉还残留着刚才的性交下半球被撞出一片红印。
就这么几步,文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粗更硬,湿淋淋地上翘着。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早已一片狼藉的上衣和裤子,上床帮她将捆住的双手解开。
一恢复自由纪樱桃就挣扎着想逃,哪知刚爬了没几厘米就被文忱拽回来翻了个面,一把将她湿透的文胸撸掉,又重新用衬衣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
最开始的皮带却是绕过了她的脖子在胸前打了个叉将两只奶儿勒起来,饱满的乳肉被纯黑的皮带拽成挺翘的锥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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