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醒了谢彧,到时候一开学钦夏肯定大半时间都在学校,他连忙问:“开学以后你住哪?”
“住学校啊。”
“那我怎么办,你的意思是让我独守空房?”
钦夏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件事她还没想过,一开始她以为会和谢彧有一段毫无感情的豪门联姻,压根不会想那么远。
“哪有那么严重,我每周末都会回来的,现在还不知道课表排得满不满,如果哪天课不多的话我就回来睡,到时候再说吧。”
谢彧哪里看不出来钦夏是在以退为进、给他画饼,“怎么不回来住,觉得远了嫌麻烦?”
见钦夏点头,又问:“除了距离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没有了。”主要考虑的自然是距离的问题,在家还是要比睡宿舍自在舒服很多,以前尚在钦家时她没选择住校,因为距离近,加上那时她身体不好,住学校不方便,不好次次麻烦同学,现在身体没什么毛病,学校离家的距离却更远。
“那行。”谢彧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句,钦夏也没听懂他的意思,实际上谢彧心中自有打算,到时候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
习惯性地搂了搂钦夏的腿,触及到一片湿润,钦夏今天穿了一条粉色的长裙,宽大的裙摆被雨水溅湿了一块,比周边的颜色要深上许多。
“怎么衣服湿了都不说?”
钦夏低头看了一下,谢彧不说她都没注意到,“没事的,一会儿就干了,而且你看这样叠一下,完全碰不到我的腿,不会着凉的。”
“不行,我让霍宁给你送一条。”
“真不用,到时候他还以为我们干什么了呢,你都不会觉得尴尬吗?”
“我和我老婆做什么都名正言顺,有什么好尴尬的,我看该尴尬的人是他。”
“你觉得他会以为我们干了什么?”谢彧明知故问,现在如果不用参加重要会议或接见合作伙伴,他都穿得很随意,不是一件普通的T恤,就是休闲款的衬衫,身上散发的痞气让他和这商务风的办公室有些格格不入。
合着就是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钦夏不答,仍然坚持,“反正就是不用,用吹风吹干一下就好,再说外面这天气情况,等衣服送过来,我的裙子也干得差不多了。”
谢彧没再提出异议,牵着她的手走进休息室,从柜子里将吹风拿出来,没让钦夏自己动手,而是让她坐在床边上,谢彧连接好电源,蹲下来用吹风对着那块湿透的衣料仔细地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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