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因为月间和雪见盯着,有时候气氛好了,他就会被政事缠身,那些政事是谁派的,不做他想。
那个人是故意的,不让他们夫妻俩亲近,如果她在他面前胆敢提一嘴,他就会把她往死里操,嘴里说着:“看来是本王没能满足你,让你心中不满了,本王马上射给你……”在这样反反覆覆的抗争失败之下,她已经忘了身为他妻子的感受了。
封渊叹了一口气,这真的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身为男人,他又何尝想如此,“那好,不去了,咱们就一起回遗园吧,有你和我,我们可以撑下去的。”打蛇要打七寸,封渊知道云熹的七寸是什么,她的七寸是他,她是个完美的妻子,心中只装了他,成亲这五年,她为他付出了一切,她不会忍心让他失意下去。不管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已经付出了太多。
云熹心头一梗,知道自己又败阵下来了,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她每次都告诉自己马上就好了,可是好了的那一日从来不曾到临。
“我该准备了……”她低垂下了头,露出了优美的颈线,封渊的喉头动了动,大半年没碰她了,他又哪里好受,他狼狈的遮掩着下半身的生理反应,快步离开了云熹的寝殿。
云熹始终望着他的背影,企盼着他能回过身来,就瞅她一眼都好,可是她没盼来那一眼,她颓然地坐在圈椅里头,心头一阵一阵的抽痛,眸子被憋红了,泪水从眼眶中跌了出来,一串一串的,像是珍珠,她的脸庞有着适合落泪的弧度,让每一滴眼泪在脸颊上停留一阵,在猛然下坠,一点一点的,像是想把人的心哭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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