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熹的四肢都是酸软的,巍巍颤颤的伸手解开了他的裤头,里头怒驳的肉棒子打在云熹的手上,铃口的腥液在玉白的手背上迤逦出水痕。
那驴物硕大,菇顶硕大如卵蛋,棒身有婴儿小臂粗,长度几乎是云熹的小臂长,因着血脉贲张,上头的青筋服跳,看着凶悍至极。
云熹不是第一次跟它打交道,她讨好的用指尖蹭了蹭那铃口处,整根肉棒振奋的跳了跳,她得用双手才能圈住他,上下撸动着,把她往两腿间送去,软嫩湿滑的蚌肉夹着了粗硕的棒身,她水蛇般的摆动腰肢,易感淫媚的花珠子在棒身上磨蹭着,她的红唇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吟哦声响。
干柴被烈火点燃,封爀的忍耐到了极限,他向来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不喜欢粗残的扑杀猎物,总喜欢在一番玩弄过后,再进行最后一击,以获得最深刻的喜悦。
“唔嗯……”封爀猛然堵住了云熹的红唇,猝不及防间,云熹的嘴里被哺了一口乳水,轻甜的滋味儿在嘴里散开,同一时间,他的双手钳住了云熹的腰肢,龟头顶着因情欲而收缩个不停的穴口,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没留余地的肏到了最深处的宫口处。
剧烈的感官撼动让云熹下意识地吞咽,吞下了那属于自己的乳水,她一瞬间体悟到了,那是他从她的体内吸出来的奶,这让她羞耻的嘤咛了一声。
又是为了皇叔的变态道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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